“哨兵与向导比你所想的更要复杂,如果结合,生命中都会留有对方的印记。”她说罢,亮出手腕上一圈灰痕,“这个痕迹和异能【封涌,就是他留给我的,我的哨兵,哪怕他在土地之下,每日每夜,每时每刻,我能感受到他从未离开,与我同在。”
再接着,是里昂依靠墙壁,猛吸一口烟的身影。
“永远不要让感情主导你的判断力,用每次可能的机会,去告诫自己——分清占有欲,喜欢,怜惜,依赖,本能和爱。”
他梦见越狱的当晚,拉斐尔拖着残破的身体,尽了全部余力,将安德烈推出炮火射程,背后的死神向他温柔地张开臂膀;而安德烈咆哮着拥住他倒下的躯体,脚边的狮子张开血盆大口,妄想一骑当千,赤红了双目。
然后,晴的声音冒了出来,只是唤他的名字,唤他“零”。他仿佛置身于那座宫殿,看见碧眼的他在哭,红眼的他在笑。
他想,他还是需要他的,否则不会允准了自己对他世界的窥探。
清醒时分,唐子昊和海蒂的话响彻耳际。
“我孤独一人时,只有海蒂陪我,是她手把手引导我怎样更好使用异能,如何强化。”
“我确实需要你的力量,但作为你的向导,若情况不再有希望,打晕你我也要送你回去。”
禁闭室的门就是在这时被打开了的。
“你邀请了朱利尔斯参加锦标赛?”左丹云走进来,眉头紧锁,叹息摇头,“你还真会触他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