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不是凑巧了吗。没人想到张副将会这么快就能下床。”君青冥笑道。
“对呀。真亏了韩夫人提醒。我这乡野村姑也是野惯了,行事做事还是没有夫人想的周到。不过呢,张副将既来了,白芍也在。今天正好大家把事说开,回头该报官的报官,该抓人的抓人。毕竟就算白芍是在我这帮忙的人,如果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也不能袒护她不是。但如果她是冤枉的,我自然会还她清白。怎么说也有一场主仆情谊在。韩夫人,您说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玖月与君青冥一样,笑眯眯的一双眼睛,看似极随意,但是话中却是夹枪带棒。
韩夫人嘴角微微抽了抽,尴尬的笑了笑,“县主说的极是。”
“所以呢。”玖月眯着眼笑道:“韩夫人,您怎么看?”
韩勉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他不明白,今日县主怎么总盯着他夫人,没完没了。但是见梁王在此他也不好多言,只能压下怒气。给予自己的夫人安慰的眼神。
“妾身……妾身觉得,如果这位张大人所言非虚,那白芍这么做,总要有原因。怎么看两人也不像有私仇的样子。若不是私仇,又没有原因。白芍为何要做出这般动静的大事来。她本就是戴罪之身,若是罪上加罪,那就是罪加一等。死罪难逃。做什么事都要说原因。妾身却是看不出有什么原因。”
玖月鼓起掌来,“韩夫人果然一颗七彩琉璃玲珑心,能把问题看的如此透彻。若是查不出原因,白芍就是冤枉的。”
见玖月真诚夸奖了自己的夫人,韩勉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下来。
玖月又看向了那张副将,“韩夫人说了,做什么事都要有原因。你说白芍gou引你,想杀了你。大人,你可有证据?白芍一个弱质女流,还是戴罪之身,她若是好好表现,说不定我会求殿下,去了她的罪籍,她犯不着陷害你。”
“县主宽仁。县主罪女冤枉。”白芍又嘤嘤啼啼的哭了起来。
“你她娘的哭个犊子。”那张副将气的脸色从白转黑,“你一个万人骑的贱货,犯得着老子陷害你?就算老子那夜gan了你,你是罪奴,我gan你也是天经地义。就算我不说你下套害我,难不成你还想活着走出回到军妓营?难不成王爷县主以为我吃饱了撑的,要洗白自己?我犯得着吗?我又没错。”
这憨直粗俗的话语,让玖月强忍着笑,轻咳了两声,“好像大人说的也有道理。”
君青冥终于开口,一张肃容越显威严:“你们俩说的似乎都有道理。但是,本王眼中揉不得沙子,除夕夜,在本王眼皮子底下行这等苟且之事。张副将,等你伤愈,五十军棍,没问题吧?”
那张副将确实是条汉子,二话没说,对君青冥艰难的做了抱拳行礼的动作,“是属下疏忽,受了贱人gou引,在王爷的住处差点做了丢人现眼的事。败坏军纪,五十军棍属下领的心服口服。”
玖月对张副将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君青冥极冷漠又看向白芍,“白芍,你本就是军妓。虽说帮着县主打打杂,但是脱不了罪籍。就算张将军酒后招你侍奉,你自当应该好好侍奉。却重伤了我北军大将。罪上加罪,其罪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