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我这么说,愣了一愣,才说:“其实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而我有割破了你的衣裳,所以自然要亲自陪你出来一趟才算正式赔罪了。”

“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啊?那我怎么听雪儿说,是相当重要的事情呢,难道是我听错了?”我含着笑,一脸揶揄地望着他。

他见着我这样的笑容,也是一笑:“雪儿说错了,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再说就算是有什么大事,我割破了你的衣裳,总是要赔礼道歉的啊。”

这句话只说得我心里一甜,禁不住抬头看他,笑道:“这可不行!若是因为我而误了你的什么大事,那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

心里只希望他的“潜意识”再度发挥,继续说几句让我甜入心扉的话来,可是却只听他的声音传来:“林姑娘尽管放心好了,昨晚我已将一切安置好,所以今天的所有事情,不管曾有多重要,都已变得无足轻重。”

事实证明,精神分裂就是精神分裂,永远也无法达成精神统一,我对他说了这么多,基本上全部等同于废话。禁不住心里有些气恼,将手一甩,冷冷地笑了两声,说:“原来你是因为没事了,才放心来陪我逛街,若是真有重大事情,你是决计不会理我的,是不是?”

他见得我生气,禁不住怔了怔,才说:“林姑娘,纵是有事情,我也是会陪你来的。毕竟,”他的语气顿了顿,又接着说,“我割破了你的衣裳,是我错在先,若我一味的逃避错责,便是我太懦弱,也不是我一向的作风。所以不管有多大的事情,我也是会陪你来买衣裳,只要你不要怪我就好。”

我望着他的眼,坚定而又坦诚,便知他说的都是真心话。他自然不是一个逃避错误的人,听着他的话,我心里倒是有些怒气,可是看着他的眼,却又神奇的所有怒气都不见。他这样奇怪的一个人,我可真是看不懂他,只有叹了口气,说:“好吧,就算我暂时相信你了。”

听得我这样说,他不由一笑,说:“那林姑娘可不会怪我了?”

我也笑了笑,说:“这还不算!非得要你为我挑了身衣裳穿在我身上,并且还让我满意之后,我才会原谅你!”

我刚说完这句话,正想看他怎么回答时,却只见他脸色凝重,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lt;gt;我心下吃惊,却只觉自己被他轻轻抱起,身子已旋在了空中。

而与此同时,周围的人群中也有人飞跃而起,每人手中执着各式的兵刃,纷纷朝我们掠来。我望着眼前的情景,只觉得脑中哄的响了一下。这是什么?难道又是刺杀?

正在发愣时,程衡的声音已在耳边响起:“林姑娘赶紧施展轻功往东走,他们的目标是我,你赶快回去!”

可是现在我又怎能离开?现在我的武功已大有长进,帮助他应敌应该没有问题,可他的第二句话却热昂我瞬间改变主意:“他们是玄羽的人!”

听着这句话,我的身子一僵,仔细看了看他们的兵器,却是夜羽盟的另一个组织飞羽二十八骑里面的人,与晨羽一样,也是专攻暗杀。虽然我与他们照面颇少,可是谁又能保证里面没有认识我的人。我来不及深思,便赶紧施展轻功离开了此处,身后立时便传来了厮杀声。

我顺着屋顶掠了几下,瞅见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便落了下来,接着便又朝不远处的一个成衣店走去。刚刚回到人声鼎沸的街上,我心里才放松下来,却又忍不住开始担心起程衡的安危。飞羽中人比晨羽更加难对付,平日玄羽也不会轻易动用,今番竟会用来对付程衡,那他岂不是会遇着极大的危险?

这样想着,我心里不由一凛,几乎要转身去帮他,但又想起假如被玄羽的人认出我来,那后果可真是会不堪设想,于是便又赶紧停住脚步,凝眸想了一会,便在暗中打定好了主意。

我继续向前走去,陡然间却只觉如芒刺在背。据我一直以来的经验得知,必然是有人在暗中瞧我,于是赶紧回头望去,却只见在人群熙攘中,一袭白影闪过,让我心里不由一惊。lt;gt;她的身影那样熟悉,分明便是宁九微,可是之前我明明感觉她在看我,现在她却已消失,那么她究竟有没有发现我?假如她认出了我,那我又该怎么办?

这样想了一番。我只感到手心都在密密地沁出汗来,不敢相信等待着我的,究竟是什么后果。可是瞬间,程衡遭遇的危险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没有停顿,便向离我最近的一个成衣店走去。

我走入店中,那老板还未开口对我说话,我便已将绕在袖子里的软剑拿了出来,架在他脖子上,冷冷说道:“给我拿一块可以蒙面的布来,快点!”

“是,姑娘!”那老板不敢怠慢,慌忙从身旁的一匹布上裁了块下来,然后将它递给我,“姑娘,不知这块你可满意……”

他还没有说完,我就已将这块布夺了过来,然后用它将脸蒙住,便急速离开了这间成衣店。出得店后,我赶紧施展轻功向程衡遇刺的方向掠去,心里空白一片,只有一心担心他安危的念头。他曾经救了我很多次,而这次若我对他的危险袖手旁观,那可真是太说不过去。何况我也不愿让他遭遇到什么危险,纵是将他的危险转移到我的身上,我也是心甘情愿。

终于来到了那里,只见那处已无一个行人,只有他和那几个飞羽成员在对决。他以一人之力对抗几人,却丝毫不显吃力,可我同时却也知,夜羽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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