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用纸和笔解释,林顿在一旁看。某种程度上说他也是数学上的奇才,只有少数地方需要向我提问,其余时间他只是默不作声的听。我傍晚开始解释,等一切演算完毕,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林顿的脸色并没有我预想中的那么好看。他默默的看着我,说:“艾伦,你是天才。”
他问我:“你想要多少钱?我想办法给你弄……但是你得说‘迷’是我破译出来的。”
“我不是帮你,我是帮英国!”我抓住他摇:“重点不是谁把它破译出来的,有它,我们就可以通过无线电波掌握德国潜艇的情报!货船就不会被击沉!美国的黄油和熏肉就能运进来!我们的空军和海军……”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想起安得蒙说我是高危险人物,叹了口气:“我也不能说出去。”
林顿拉住我袖子,反复确认:“艾伦,你真的不会说是你破译的,真的不会?”
“迷”的破译是高度机密,报纸上当然不会有报道。第二天我摊开晨报,上面依然是皇家海军失利的报道,气氛阴沉沉的。但是我知道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收到好消息。
然而我没等到好消息,却等到坏消息。
首先是首相命令所有空军飞行员进入战备准备,休假的皇家空军全部召回。埃德加的休假也被迫取消了。他给我写了一封信解释秋天不能回剑桥看我,提醒我不要接近遍布伦敦街头的黑衫军。他在信纸角落上用钢笔画了我的头像,旁边写上:“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我爱你。”
纸张的价格已经不便宜了。我把他的信纸翻过来,在背面写好回信寄回去。邮局出来走到旁边对角巷时,被两个混混拦了下来。
一个带着宽檐帽,看不清脸:“哟,小可爱,来陪我玩玩?”
旁边的人脸上有道长疤,笑起来嘴角有点抽。他慢慢从风衣里抽出一把枪:“别动,宝贝。”
我背过身去,举起手。
拿枪的男人淫笑着走过来,用枪抵着我的背,带帽的那位站在我前面,把手伸进我外套里。我以为他找钱包,还很同情的告诉他在右口袋——但是没有钱。
当他开始动手解开我衬衣的扣子摸的我腰时,我才真正恐慌了。
后面的男人那枪捅了捅我,说:“怕什么,又不是没和男人干过。你不本来就是同性恋吗?”
我说话都结巴了:“你们是谁?怎么知道我是同性恋?”
解开我衬衫的男人从前面抱住我,后面的人笑了笑,猛然贴了上来。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摸我时手掌上的老茧。只有经常拿枪的人才会有这种茧——我在安得蒙的食指上见到过。他们的热气和下流话一起喷在我颈上:“喂,捏□这里他有反应哦……”
两个男人都硬了,隔着布料我都能感觉到他们□的灼热。
“呻吟两声来听听……”
“宝贝,再多动一点,对,就是这里……”
“怎么跟木头人似地,杰克摸摸他那里看看?”
有人拉开了我长裤拉链,把手伸了进去,开始粗暴的□。我闭起眼睛,努力控制自己的意识。我的腿在打颤,如果不是他们架起我,就已经跪倒在地上了。
突然后面那人骂了一声:“妈的.不能做到底。老子这里都硬了。”
前面的人暗哑着嗓子也骂了句什么,说:“够了,能让你摸就不错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