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墨对许欢歌,从头到尾都看不起,他和许欢歌之间,哪有夫妻之情,两人之间的烂账倒是挺多。
“洛墨,你为梁暖暖大动干戈,你考虑过社会舆论吗?我们女人之间的事情,用得着你一个男人来插手?”洛墨越护梁暖暖,许欢歌就讨厌梁暖暖,时时刻刻在找机会和梁暖暖一较高下,想把梁暖暖这两年辛苦经营的身份扒下来,想让她回到从前那个任凭摆布,欺负的梁暖暖。
“我的事情,不劳许家大小姐烦心。”
接着,他淡然的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是被人抓住把柄,你父亲不会裁的这么快。”洛墨转身又朝门口走去,懒的和许欢歌废口舌,待他收拾完许家,再把她从白家弄走,看许欢歌还拿什么得瑟。
“洛墨,如果我爸有什么事,你让梁暖暖小心一点,让她最好躲在四合院别出院,不然我有的是办法弄她。”许欢歌见自己示弱不行,就跟洛墨来硬的,知道他最在乎的人是梁暖暖。
洛墨听闻许欢歌要动梁暖暖,怒了,猛然转身,抬手掐住许欢歌的脖子,怒气冲冲的警告:“许欢歌,梁暖暖少一根汗毛,我要你整个许家陪葬,可不会像这次这样轻的手脚。”
许欢歌双手拽住洛墨的手腕,弱声弱气的问:“洛墨,你到底想怎样?我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你牵扯家人又算什么?”
洛墨“咻”一下,不以为然把许欢歌推开,淡然的说:“你想我放过你许家?行,你亲自登门给梁暖暖道歉。自己去自首你干过的那些坏事,拿你一个人换你父亲的前程,和你们整个大许家的前程,很划算,就看你许欢歌有没有份大义,愿不愿意救人?”
洛墨放过许家,不是没有可能,那就拿许欢歌换吧!不然不弄死许欢歌,不把她的气焰掐灭,她隔山岔五总是出来使乱子,很扎心。
本来他和梁暖暖的感情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还要应付许欢歌,洛墨嫌她烦,干脆把她送牢里去,让她没办法折腾。
许欢歌听闻洛墨让她去坐牢,脸气的煞白,对洛墨的恨,比以前更深。
他喜欢梁暖暖,可以把梁暖暖捧上天,又凭什么让她去坐牢?她又欠他们什么?两年前,是他们自己蠢,败在她手下,又能怪得上谁?
许欢歌阴冷勾起嘴角,不在意朝洛墨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洛墨,你想让我坐牢,别异想天开了。”
“我许家的事情,我今天上门求过你,就是对许家仁至义尽,是你洛墨要对付他们,不是我许欢歌,我现在是白瑜的媳妇,说到底,我是白家的人,你爱拿许家怎样就怎样。”
“也如你所说,若不是我父亲落下把柄,他也不会裁跟斗,所以说整件事情又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让我顶罪,又凭什么?既然你要斗,那就斗到底,我许欢歌还没怕过什么人。”
许欢歌的一番话,没有半点人情味。
上次在山庄酒店,她是这样对待许笑语,这次对她的父亲,她亦然是这种态度。
在许欢歌的眼里,就没人比她自己更高贵,除了她自己,她不会顾及任何人。
扔下这番话,许欢歌头也不回的走了,她告诉自己,反正许家现在又不待见她,爷爷还处处给她脸色看,她干嘛要为许家卖力,他们不拿她当自己人,她又何必拿他们当亲人。
其实,她就是在为自己的无情找借口,她在给自己洗脑,说自己是白家人,只有白氏集团才会属于她。
许欢歌离开洛墨的公寓,没有回白家,而是去了郊区的别墅。
别墅门开,许欢歌立马扑进一个年轻男人怀里,拥抱着他:“我爸这次完了,我以后就只能靠白家,我必需把白氏集团拿到手,上次让你帮我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男人轻抚着许欢歌的脸,温柔的说:“欢歌,不着急,我们一步步来,白氏集团你肯定可以拿到手,白景他构不成威胁,毕竟他手中没握股份。”
“白铭的两个孩子,那才是关键,你查到了吗?是不是梁暖暖和梁友友。”许欢歌紧紧抱着男人,抬头就去亲他,两人的关系非一般。
“查到了,梁暖暖和白家没有关系,梁友友的确是白铭的女儿,估计两年前的退婚,是因为洛家知道梁友友不是梁家的亲生孩子,估计现在还没人知道梁友友是白家的孩子,不然不可能这么淡定。”男人的分析,很正确。
许欢歌眉头紧皱一块,万万没想到,梁暖暖和梁友友既然不是亲生姐妹,按理说来,梁家应该都知道了,毕竟和洛家的婚约都退了,可那个女人还为梁友友挡刀。
许欢歌无法理解梁暖暖的行为,觉得不可理瑜,简直就是笑话。
许欢歌是无情之人,所以压根不能体会姐妹之间的情深。
“欢歌,你记住了,你现在最大的敌人不是梁暖暖,也不是白景,而是梁友友。如果她被白家认回去,你觉得你在白家还会有任何地位吗?”男人拉扯着许欢歌的衣服,很是暧昧。
“梁友友,我和她的账,慢慢算,我不可能让她回白家,就算她回去,那也只能住陵墓。”许欢歌得知梁友友是白铭的女儿,一时之间把梁暖暖放一边懒得去多想。
等她拿下白氏集团,还怕以后没机会对付梁暖暖?至于洛墨,她一定会让洛墨对他们之间的婚姻付出代价,一定会把自己受过的委屈,双倍还给他。
紧接着,男人抱着梁暖暖去了二楼的卧室,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