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看著自己的试卷和表格,却高兴不起来。
“真厉害,考了第七名。”坐在辉旁边的男生小声地说。
辉还是寻著发音处望了一眼。对方不好意思的转开头。
他是林叙──辉的同桌。在班里大家都叫他四眼田鸡或者是书呆子,因为他很郁闷,又不主动交朋友,所以经常被欺负。辉和他同桌了两个多月,却是第一次由他主动开口。
“谢谢。”不管林叙是酸葡萄心理,还是真的想赞扬他,还是微笑的向他道谢。
“真的不用谢我。”林叙慌张的摆手,“啊。”不小心还把书碰落。看起来他真的很不懂和别人交流。
“林叙同学,请认真听讲,不要说悄悄话。”梅老师不满的用手在黑板上敲了几下。
下课後,班里几个出了名的假流氓围了过来。“喂,大家看到没有,四眼田鸡居然也会在课堂上和人聊天。”
林叙垂著头,不敢吭声,任由他们指著头说。
“看不出来你这麽没眼光,连四眼都搭上。”这句是嘲笑辉的。
辉把课本叠起来,大力的按向桌面,弄齐了叠好放在桌角。虽然也没什麽朋友,却不像林叙那般逆来顺受。“是比某些人要好。”
“真是凶悍的家夥,不过,还是我们要比那个连话都说不好的家夥好吧。”其中一个男生挑起辉的下巴,“这张脸比女人还漂亮,给四眼看小心他会长针眼。”
“四眼田鸡你说,你是不是配不上小美人。”
“是。”林叙依然低著头,胆怯的回答。
“你们看,这小子快吓得尿裤子了。让他学狗叫爬几圈教室他都会照著做。”满意的拍拍林叙的脸颊。
“哈哈哈哈──”
对於这种无聊的嘲笑,辉抛下他们,离开座位。
放学後,辉一个人回来。“我回来了。”无精打采的说 了一句,就回房间躺著了摸出那张家长回馈单。
“辉,你没问题吧。”甄先生在外面关心的询问。
“我没事。”
“那开门啊,让我进去。”
辉把门打开,甄先生环抱住他,“被学校的同学欺负吗?”眼睛却抓住了床上的纸。
感觉到快要被捏碎的痛楚,辉这时才意识到甄先生的爱像斌一样浓烈到自己无法承受的地步。辉害怕的推开甄先生。
“你感觉到了吗?你知道我爱你了吗?”甄先生从不安转变成不容否决的态度。他抓紧辉的双手,把他扑倒在床上。“你不是很渴望别人的爱吗?荣先生不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
“不是的!甄先生……”辉的双手被衣服捆住,身上的衣服很快被退去了。“不要!”
“我可以代替你父亲去开会。可以温柔的给你很多爱。所以,回报我吧!”甄先生睁大了野兽的双眼,亵渎辉的身躯。“不够!每天晚上那麽观察你的身体,抚摸它。完全不够!”
“呜……”胸前的樱桃被用力的撕咬拉扯,辉溢出难耐的呻吟。
“我好想这麽对你,把你狠狠的据为己有。”他张开双掌,从辉的颈窝开始往下用力的揉搓,把光洁白皙的皮肤磨成红色。“别担心,我会让你感受到达天堂的幸福。”
“你不是……我爸爸……放了我……”辉每吐出几个字就被甄先生掌捆一掌,一句话没说完,两颊已经红肿不堪。
“你反抗啊,叫啊,哭啊,这样才会有征服的乐趣!你跟你那两个弟弟不同,他们让我连一丝碰的yù_wàng也没有。”他把辉拖进厨房,从火炉上钳出一截烧红的金属。“辉,你是最可爱的,折磨你一定很有趣。” 甄先生分开辉的双腿,把红烫的小金属条延辉的玉茎和小球的交接处拼合成一个环形。
“哇啊……”感觉到皮肤随著金属物体被生生剥离般,火热的痛楚流串全身,皮肤的焦味让人觉得一阵昏眩。
“辉,你看,漂亮吗?”甄先生高兴的把辉大张双脚的抱到楼上斌房间里的落地镜子前面,让辉清楚的看到自己烧烂泛红的皮肤和痛得汗水淋漓的憔悴面庞。
“……”那屈辱的地方正闪著银色的光芒,像在宣示占据这片领地的权威。
“辉,来,现在我要成为你的父亲。你心中唯一能够容的下的人。”甄先生把痛得发抖的辉抱到斌的床上。自己退下了衣服,把辉的双腿分开,在他的腰下垫上枕头。
“别担心,我不会立即侵犯你的,先要把观众们叫过来,戏码才能上演。”甄先生近乎疯狂的执行他的阴谋。
“……你……伤害不了我……只有……爸爸……才可以……”辉断断续续的坚定自己不会向他屈服。
“这样才好玩。”他用手指把药丸塞进辉紧闭的菊穴里,搅动几下。然後,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号码。
“……你是疯子……”
“有效果了吗?想要我的吗?自己爬过来舔啊。”奸笑起来,把辉踢到一旁去,冷冷的看著他虚弱的挪动身体再爬到自己脚边,把辉踩在脚下。
“……先生……请把我……把我……贯穿吧……我好难受……”已经完全受药力的控制,辉毫无自尊的乞求男人的ròu_tǐ。
“铃……铃……”只有一张大床的别墅房里响起了铃声。
“不要接嘛。”男孩依偎在男人厚实的胸膛里用纤细的手指戳磨男人胸前的小突起,身体像橡胶糖一样紧紧粘住男人的身体,就挂在他身上随他俯低身体从床尾的衣袋里摸出手机。
“喂。”男人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