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一抓,甘倍宁疼得眼泪都要飞出来了,但是同时,他的身体里升起了一种被凌虐的快感,那滋味是如此神秘,如此销魂……
肖译用另一只手将他的脸扳近了,简短地说:“你的东西,舔回去。”
甘倍宁小声嘀咕着,“不是说好了打一炮嘛……”
肖译握着他的家伙向外狠狠一扯,“离了男人你就会死对吗?”
甘倍宁痛得龇牙咧嘴,只得乖乖闭嘴,乖乖伸出舌头。
肖译很享受地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全心全意感受一只小猫或小狗的亲昵。
“甘倍宁,你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他开口问道。
妈的,又要我舔又要陪他说话,我要不要再去移植一条舌头啊?
甘倍宁含糊地“唔”了一声算是回答。
肖译继续说,声音里竟透着一股温柔,“你知道你小时候长得有多可爱么,我第一次看见你真想把你偷回去,你现在……怎么变成这副怂样了。要不是你屁股上的痣,我都认不出你了。还好那时没把你带回家。”
甘倍宁忍气吞声地给他舔舔舔!谁让自己是否会成为太监的命运就掌握在这个男人手中!
肖译感叹着,“当年还很纯洁的我就那么被你那张脸骗了。你说你以后会做我媳妇,不过我的家当都要交给你管,结果我好不容易集齐的小浣熊三国卡全被你拿走了。后来我要搬家了,哭着求你跟我走,你不肯,还脱了裤子拎着你的小jī_jī,说你是男的,男的是不能给男的当老婆的。我当时是什么感觉你能明白吗,虽然那年我还只是一个小屁孩……算了,我没指望你能懂。”
甘倍宁“呸呸呸”地在洗手池里吐他舔回来的东西,吐完了,他抹着嘴扭过脸,“我懂的,被人抢走全套三国卡的那种心情……”
“没心没肺。”这是肖译对他的唯一评价。
“是啊,我没心没肺,我他妈把你流的那两管鼻血也舔干净了,你他妈就不能帮我解决下?”甘倍宁恶狠狠地盯着肖译平静的脸,“你个——满脸雀斑——的——死——胖子!”
肖译的嘴角勾了勾。“终于想起来了?”
甘倍宁震惊极了,“你去整容了?!”
肖译皱眉,“瞎说,长大了总会有些改变。”
甘倍宁说不出话来。这变化也太大了吧,简直可以去拍个《丑女贝蒂》的兄弟篇《丑男肖译》了。
肖译这时已经放开了甘倍宁可怜的弟弟,最后弹了一下他的龟*头,“我说,你是不是不行呀,怎么我蹂躏了它那么久,也没见它有什么反应。”
这句话实打实地戳到了甘倍宁此生最大的痛处。他粗声粗气地辩解着,“你才不行,我、我只是那儿比别人迟钝一点……”
肖译取笑他,“迟钝到要借助萝卜?”
完了,被他看到了!甘倍宁满脸通红,“你管我!”
肖译看着他的眼睛,“给你做一次,你就会高兴吗?”
“什么,你少捉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