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反射性地,他的脑海里交替回响起甘倍宁说过的两句话——
“……你满脸你们未出世的孩子……”
“……我的男朋友,是黑魔头……”
原来如此……那个名字也不能说的人给他下了咒,让他生下了和沈英奇的孽子!听这七嘴八舌的声音,他到底生了多少只啊!
“爸爸,我想尿尿~~~”
“又是你!都跟你说了别麻烦爸爸!自己去找洞尿!”
“那我去爸爸的耳朵里尿啦……”
戴斯协铁青着张脸,对着镜子,眼疾手快地将爬进他耳朵里的小胖娃揪了下来。
小胖娃一下子放开嗓门大哭,“哇哇哇!爸爸抓疼我了!”
戴斯协被他一闹没了辄,捏着他的两个小短腿,不知道该把他扔哪。
其他的小胖娃不干了。
一个扯着戴斯协的鼻毛,“坏爸爸!放了小弟弟!”
一个咬着戴斯协的乳*头,“爸爸混蛋!我要和大爸爸告你的状!”
一个踩着戴斯协的肚脐,“爸爸你有本事就继续熊!等大爸爸回来按着你给我们添一窝小弟弟!”
……
戴斯协再也承受不住,冲出浴室,抱住了在外面正等得不耐烦的甘倍宁的大腿。
“求求你帮我向神秘人说说情!我以后一定离你远远的!求你了,把那些孩子带走……”
“你在说什么鬼话,什么孩子……”甘倍宁惊愕地看着脸上涕泪纵横的戴斯协,怎么也不敢相信昨日还不可一世的老板如今竟会疯成这个样子,一时百感交集。
身体上的痛还能用云南白药治愈,心灵上的伤……只能交给时间了。
25、24 ...
董唯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过来帮忙拿那些大包小包。
甘倍宁把东西一股脑儿全扔在地上,就是不愿让他的手碰一下。他脸色不善地瞪着董唯,“我不是让你把钥匙还给我了吗,你怎么进来的?”
董唯笑了笑,若无其事地收回悬在半空的手,“我那里还有一把备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