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英奇的腿弯到一半,停下了。他似乎是以这种单膝半跪的姿势靠在床边。
“撕拉撕拉”的声音更大了,伴随着的还有一个“唔唔”挣扎的低吼。
“戴大哥,你也算情场高手,和我耍的时候怎么就这么扫兴呢。我没剥夺你出声的权利,不是为了让你时时把其他男人的名字挂在嘴边,是要你叫*床给我听。事实上,你的叫*床声……唉,令我一度怀疑自己是在强*奸一头熊。这次我们就来个静音y如何,你没意见吧。”
“唔!唔!”
甘倍宁看到沈英奇鞋也没脱就扑了上去,随手扔了一个圆圆的东西。
那个东西溜溜地滚进床底。
于是,甘倍宁看清了“嘶嘶”的真面目——一卷胶带。
他百无聊赖地将胶带套在手指上转圈圈,为他老板默唱着“祝你平安噢~祝你平安”。在床板摇曳声与痛苦闷哼声的二重合奏下,他渐渐进入了梦乡。
……
那晚,他在床底下做了一个说不上好还是坏的梦。
梦里,肖木头可怜巴巴地舔着他的脚趾头哀求他的临幸。
他则一脸霸气地躺在一张超级华丽的女王椅上,用脚趾头夹着肖译的鸟,蹂躏来蹂躏去……而后兴奋地俯视着伏在自己大腿上无声抹泪的肖译。
他的四周环绕着一群忙碌的劳动人民:戴斯协穿着裸*体围裙在剥香蕉,嘴对嘴地喂他;欧阳冬冬踩在梯子上,甩着j*j给他按摩肩膀;沈英奇满脸虔诚地在他的乳*头上涂香露粘玫瑰花瓣……董唯那牲口居然也在,他跪在自己面前,凄然地抬起脸……
“如果我的死也不能挽回你的爱……”
放尼玛的屁!是你个狗屎甩了我的好不好!
董唯扛着一副要死过去的表情,从肚脐眼里抽出一把大弯刀(当时甘倍宁还惊诧了一秒他是怎么办到的,梦一醒他才恍然大悟)。
在他思考的那一瞬,董唯举着那把刀冲过来劈向他……
“如果我的死也不能挽回你的爱,那就让我在这最美的一刻!”
你在念剧本啊!接下来是你自杀才对啊!要定格你自己去定!
甘倍宁的男宠(?)一下子跑了个精光,他醒来后还清晰地记得,肖译那混蛋逃之前把他的椅子踢了,害他被绊倒爬不起来……
眼看肉*蒲*团要异变成血蒲团,甘倍宁大叫起来,然后……他被自己吵醒了。
被他惊醒的不止他一个人。
※ ※ ※
戴斯协冷眼盯着从床底下爬出来的甘倍宁,尖锐的目光从他红艳艳的乳*头一直扫至大腿内侧还在淌下来的白液。
“贱人!你和那个送我来这鬼地方的野男人在下面搞了一晚吧!老子在受苦,你们他妈的在快活!我要把你们一个个都捏死!一个个都送到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