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倍宁吃力地掰开他的手指,压低了声音喝道:“发什么疯!不就是我老板么,温泉那个,被你扔进床底的!”
“是……他?”
“废话,你怎么把人送到了这鬼地方,你看他现在多可怜哪,总折磨人的一老孩子如今被折磨得哭爹喊娘,唉……”甘倍宁自己并没意识到他这语调有多幸灾乐祸。
肖译更离谱,居然笑了起来,说了三个字。
“真高兴。”
甘倍宁搞不懂他高兴个什么劲,单纯因为看戴斯协不顺眼?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肖大人。
“甘倍宁。”肖译忽然抓住了对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鼓囊囊的某处,低沉而慵懒的声音像是从深海中被打捞起。“你干的好事,烂摊子还要我帮你收拾?”
直接说句“我受不了了,宝贝儿分开腿,让哥疼疼你”会要了你的命么,你就给我装吧你!
甘倍宁一面情不自禁地隔着肖译的裤裆摸着他的坚*挺(娘呀这么个大家伙是怎么养大的真稀罕……),一面也没忘了挑衅,“你想要我吗,那就看你怎么求我咯……啊!”
一根手指不声不响地插*进来了!
甘倍宁憋着气说:“出去!谁批准你进来了!”
肖译的手指一直滑到了最里面,抵住了前列腺,挤压着。
甘倍宁全身一凛,勃*起了。
“色迷迷地摸着我,还想要我求你?你的脑回路真够奇特的。”肖译慢条斯理地说着,手指丝毫不含糊,在湿润的热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串“啾啾”的水渍声。
甘倍宁颤抖着身子把脸埋在肖译的胸口,压抑着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鼻息间尽是对方特有的体味,那是一种混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勾人味道……
正值神魂颠倒之际,肖译的手却顿了下来,甘倍宁恍惚听见他饱含怒意的声音,“你和那个小孩也做了?”
甘倍宁简直恨死他说停就停的作风,“没!你他妈到底做不做!”
“那你里面怎么那么多水?”
“老子汁多肉嫩不行吗!”
肖译将信将疑,“还有这种事……”
……所、以、说,我、最、讨、厌、处、男、了!屁、都、不、懂,还、敢、找、茬!什、么、玩、意、儿!
“你听好了,这说明老子是极品,极品明不明白?不用润滑!也能自产自销!”
“哦,原来是这样,抱歉,冤枉你了。”
这句话冷不防戳过来,甘倍宁活像漏了气的皮球,挫败得无以复加。面对一个长相佳气质优屁股好的极品美零,敢问大哥你是怎么做到如此淡定的啊!
肖译把嘴唇贴在甘倍宁的额头上,声音轻柔得如同在哄小孩,“甘倍宁,抱紧我。”他折起甘倍宁的两条腿,夹在自己的腰间,然后摸索到已然软到不像话的穴口,对准了自己硬得发涨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