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摩擦的地方越来越热,火辣辣疼了起来,而与此相较,体内胀满的感觉也越来越让人难熬,叶嘉辰粗喘着挣扎,不停叫疼,反正即使不叫疼岳辰也不会让他上回来,所以他不在乎承认。
“我只是想试试跟你,跟你打飞机——啊!我没说要被你上……上!”叶嘉辰用力抓着岳辰的肩膀,试图把他推开。
“乖,上着呢,别闹。”岳辰说着拉过叶嘉辰的双臂绕过自己的腰,然后一用力抱着他从小桌上站了起来,让他挂在自己腰上,就这么抱着他换到了床上,从正面狠压下去。
“不是这样的,不对——”叶嘉辰话没说完就感觉到眼前一黑,嘴巴被堵了起来,带着烟草味道的舌头肆意在他口腔中游走掠夺,他却毫无还击之力。也许因为忽然躺下或者轻微缺氧,他又开始头疼,但虽然晕头转向,脑子却还比较清醒。
他知道岳辰正在上他,也明白了这种情况下很难喊停,更知道自己没理由抱怨,说到底这次是他的问题,是他迷迷糊糊来找岳辰确认,才会演变成现在这局面。
不过话说回来,确认什么来着?
对了,确认会不会觉得恶心。
那恶心么?叶嘉辰刚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注意力就彻底被下-体不断被填塞的感觉吸引了过去,虽然看不见,但他的脑子里却浮现出了在gv里看到过的画面,那种活塞运动的场景。
不去想还好,想了就觉得塞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越来越大了似的,那种撑满到几乎破裂的感觉也越发让人无法忽视。仿佛会被撕裂,却没有哪次真的让他疼到觉得自己皮开肉绽。一下下的进出所带给他的感觉是一种介于疼和不疼之间的状态,摇摆着保持平衡,却比偏重一边更让人难受。
就像一场永远看不到尽头的拔河,势均力敌,两边久久僵持不下。
但是恶心么?叶嘉辰的思路终于又绕回来,几乎同时,他感觉到了一丝游离的快感从身后向体前蔓延,几乎只过了一个呼吸的功夫,他就感觉到自己已经软了好半天的小兄弟又胀了起来。
会不会是因为恶心才又立起来?叶嘉辰胡乱想着,试图抬头看一眼自己小兄弟,但却被一记狠狠的冲撞搅得眼睛发花,晕头转向。
岳辰的攻势明显不同于刚刚节奏分明却缓慢的进出,速度和力量同时上升,步调也开始乱了起来,冲撞的声音像不受指挥的鼓点一样零散而急促地敲打在叶嘉辰身体上。
他咬着嘴唇,没一会儿却被强迫张嘴,喉咙里或长或短的破碎音节也随之冲出来,响在他自己耳中,听起来居然十分陌生。
然而比自己不明意义的呻-吟声更让他陌生的,是不断从下而上涌起的莫名快-感,他无法确定自己体内那种不断被抽离又填满的紧张感到底该算快感还是折磨,却能明确感觉到自己小兄弟越来越胀越挺越直。
身后越来越麻,叶嘉辰说不清楚岳辰到底是什么时候射的,却很清楚自己在他手中射第二次时的感觉,比第一次还要清透舒爽。
高-潮过后那种颤栗而失落的纤细感觉几乎侵占了他的全部感官,绵延了很长时间,直到梦里也没完全消退。
☆、亡羊补牢5
礼拜五这天,叶嘉辰没去学校。
虽然他平时上课经常心不在焉,却很少逃课,至于这次为什么不去上课,原因一,是他一个回笼觉睡到了十点钟,想去上课已经来不及了,而原因二,也是他之所以睡回笼觉的原因,就是半夜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他成功从床头柜上摸到了岳辰的手机,找到了麦雨的电话并且背了下来。
虽然不算个好记的号码,但经过一个回笼觉的考验,他也没忘。
麦雨在中关村那儿上班,而从通州到海淀要斜跨一个北京城,这距离甚至不比到天津近多少,在研究过了地图和公交线路图之后,叶嘉辰深刻觉得,自己这一趟出门跟出城旅游似的。
因为路途长,不确定因素太多,所以为了及时赶到约定地点,叶嘉辰连下午的课也逃了,吃过午饭之后没多久就从家出发,朝着遥远的目的地中关村去了。
距离叶嘉辰上一回在北京坐地铁,已经过了好些年了,所以一进地铁站他就发懵,看着蜘蛛网一样的线路图研究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在家的时候只看了起止站,没细看中间的换乘,现在看了才知道这一趟过去有多麻烦。
先不说换乘几次,单说这一路经过的站就有三十多个。
终于研究完了换乘之后,叶嘉辰去买票,却赶上售票窗口没人,他只能去自动售票机,结果钱包里皱巴巴的钱又没一张能用的,最后,他还是等在那儿跟其他乘客换了钱之后才买上票的。
虽然麻烦点儿,但叶嘉辰挺乐意坐地铁出门,一来地铁不会堵车,二来公交出行有利于环保,三来省钱。
礼拜五的行人总是比其他时候多一些,不过好在是终点站有位子坐,叶嘉辰上车之后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结果屁股刚落上座椅,就感觉到某处又疼了一下。虽然上午洗了澡涂了药膏,但每次步子迈大了或者站起坐下都会让他觉得疼,随着时不时突然袭击的不适感,他也不停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干的那码子糊涂事。
关于恶不恶心的问题,因为已经很明确了,所以从床上爬起来之后他就没再纠结过这个问题,现在更是一门心思都扑在怎么弥补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过错,把岳辰重新引导回直男的光明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