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帅哥养眼就养眼呗,狡辩个啥呀,跟他熟不熟悉对你有什么重要关系么,怎么每次见他都这么的不淡定。”柳思勉取笑道。
“爱信不信,懒得理你们。”政小妮脑海里仍然挥不掉关昊彬的身影,仍在搜索着到底跟关昊彬在哪见过面。
“晓峰,刚你说那小交警在这一带是大红人,什么意思?”柳思勉好奇地问,“做出什么丰功伟绩了么?”
“丰功伟绩倒是没听说过,”澹台晓峰笑道,“也就扶扶老太太老头过马路,帮学生们开开道。”
“嗬,什么嘛,我还以为他多能耐,干出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呢。”柳思勉不以为然地道。
“可别小瞧了他,”澹台晓峰挪了挪屁股道,“你们是不在这附近上班,不知道他的影响力多大,扫卫生的擦皮鞋的送快餐的凡在这一带经常出现的没有跟他不熟的,为人温顺,工作卖力,长相俊美,待人热忱,说起话来和风细雨,可是我教的那些小女生嘴里的热门人物。”
“热忱个啥呀,跟他打半天招呼了,一句也不搭理。”柳思勉倒是还记着那茬。
“都说了他在工作,交警能乱打手势啊,”澹台晓峰好笑地道,“你个冲天炮,那次踢的就是小关警官吧,那么温顺可爱的人,你也舍得下手……脚。”
“都说了是误伤,谁会想到他会多事啊,一个粉面玉琢的少爷谁知道就那么大胆往前冲。”提起踢关昊彬的事,柳思勉莫明一阵心痛,很有种干了件伤天害理的事那种感觉。
“你可别小看了他,上次我一女同事,上班时有个小偷夹她钱包,被小关看见了,一声大喝就冲了上去,三下两下把那小偷给打趴了,小偷一急,摸出把刀来刺小关,一脚就被小关踢飞了。”
“他不一交警么,能空手夺刃?!”打死柳思勉他也想像不到,长得那么清秀可爱的一个人会空手制服拿刀的,上次不是一脚就被我踢飞了么。
“谁说交警就不能会点擒拿格斗了。”
到了烤肉店,柳思勉也不客气,猛着劲的点,人家一人份,他却点了三人份。
“你不会吃了还想带走吧?”澹台晓峰心里那个疼啊。
“不是新店开张打八折么,多好,此时不多吃点更待何时。”柳思勉毫不脸红地道。
“你这是把人民教师当大象来宰啊。”
“瞧你这小气巴拉的样,这点肉算什么,又不是从你身上割下来,给你解决了终生大事,点个三份肉还嫌贵啊。”柳思勉不满地道。
“不贵不贵,再点两份都可以,吃不了带给你妈当宵夜。”老姑娘政小妮笑道。
“这才像人话。”
“照理来说,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应该比较俏啊,怎么到现在还是无人问津,由此来看,长得帅的人也不一定都受欢迎,也有是一废物点心的,比我这教书匠还窝囊。”
“怎么说话呢,你小子皮又作痒是吧,”柳思勉作势要揍,“本公子是眼界高,粗枝大叶俗花败草的根本入不了我法眼,这不还在寻寻觅觅当中么。”
“呵,寻寻觅觅?可别当了一辈子孤家寡人了。”澹台晓峰哼道。
政小妮一听到孤家寡人四字,突然灵光一闪,问道:“你们说那姓关的交警会不会是孤儿院出来的啊?”
“孤儿院?你还疯人院出来的呢,”柳思勉不可思议地道,“一惊一咋干嘛,肉还没烤熟,我以为烤你屁股了。”
“我不是疯人院出来的,我就是从孤儿院出来的。”政小妮面无表情地道。
“啊……真的……,我真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柳思勉脚下踢了踢澹台晓峰,“你早知道吧,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你也没问啊。”澹台晓峰笑了笑。
“这有什么对得对不起的,孤儿院出来的就不是人啊。”政小妮瞪眼道。
“不是那个意思,”柳思勉哂笑着转过话题,“你怎么说那姓关的小交警是孤儿院出来的呢,他不是山风前老板关俊松的儿子么。”
“我在孤儿院的时候,有个小弟弟长得跟他很相似,眉眼儿一个模子出来的,我说怎么感觉跟他很熟悉呢,后来他被有钱的人家领养了。”
“那个小弟弟被人领养时多大啊?”柳思勉澹台晓峰好奇地问。
“大概□岁的样子吧。”
“呵,九岁的小孩长到现在早也变样了,别瞎扯。”柳思勉笑道。
“谁说的,大体轮廓还不在那啊,”政小妮凑过脸来道,“柳帅,要不揪个机会,找他问问?”
“有病啊,”柳思勉鬼叫道,“哦,让我去问他,嗨,小子,你是不是没爸没妈从孤儿院出来的啊?人家不拿皮鞋砸我也会喷我一头脸的口水,再说了,对他来说,我跟他那还是有前仇的。”
“倒也是,无缘无故踢人家一脚,搁谁也不会舒服,”政小妮点点头,“还是我去找他旁敲侧击下,嗯……,在院里那小弟弟到底叫什么来着……,怎么想不起来了。”
“到时我陪你一起去吧。”澹台晓峰不自然地道。
“担心你老婆被人家拐跑吧。”柳思勉很没眼色劲地道。
“小妮没个亲人,如果是的话,不也多个故人么。”澹台晓峰对柳思勉毒了一眼。
“其实也没什么,如果是那小弟弟的话,我只想问他些事,”政小妮眼角发红地道,“我比那小弟弟大四五岁,有个跟我同一年被送进孤儿院的还有位叫政东东的哥哥,他跟那小弟弟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