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修仙之人时不时消失没有什么好出奇的,他们有的去历练,有的去碰机缘,有的还去采药材……但是,沈廉是不同的。宣竹了解他的师叔,一个看似强大却意外懒惰的人。

所以,他心中未免忐忑,但是又找不到人诉说。

这天徘徊在掌门洞府外,钟楚瑜处理完门派内的事务正大步地走了出来,宣竹踌躇再三还是硬着头皮上去拦住钟楚瑜。

他恭敬地向钟楚瑜行了个礼,问候了一声。

“掌门好。”

钟楚瑜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弟子,微不可察地快速地皱了下眉,这个弟子有点眼熟。

“可有什么事情吗?”

“请恕弟子唐突了,弟子有一事想问。”

“嗯。我可以回答的自然回答。”

“请问掌门,沈师叔最近可是有什么事情出去了吗?这大半月都不见他身影。”

钟楚瑜重新打量眼前此人,他想起来了,这不是之前一直跟在沈廉身边的小弟子吗?难怪这么热心。

“嗯。最近有些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一趟。毕竟他也是段北门的一份子。”

“嗯。那弟子明白了。叨扰掌门了。”

钟楚瑜点点头,然后便乘法宝远去了。

虽说是问出了下落,可是宣竹心中还是颇不安宁。宣竹喃喃自语:“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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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卧室,只有细细熏香飘出的香炉,以及桌上暗淡摇曳的烛光,没有丝毫的光线透进来,屋内的东西依稀看不清楚,但摆设简单,只有两张凳子,一张桌子,一张床罢了。一切显得隐晦浓重而压抑。

“嗯啊~……”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帷帐中传出来,连~发出的人都不自觉自己发出的尾音上~翘,意外地诱~惑而禁忌。

“呵呵……”男人将靠在身下的人肩上,舒服地眯起眼,伸出舌尖猝不及防地舔~了他的耳~垂,接着便是细细碎碎的吻如狂雨般落下,他的耳~垂,脖颈,肩膀……

妈的!王八羔子!沈廉想反手给身上那人一个鹰勾拳,但奈何他现在软~绵绵地别说打人了,他现在都只能将头无力地搁在枕头上,任由双方的汗水相互交缠。

那声音很近,声音低沉,他说:“师父……”

沈廉想狠狠宰了这王八羔子!

沈廉至今都想不通为什么画风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为什么剧情突然就突变了!明明之前一切都是进行地相当顺利!只不过这顺利是他本人以为的。

遥想半个多月之前,原明空被他找了个借口打发了出去干活,没有那么七八天是别想回来了。这正好可以方便他干点为老不尊的事情。

其实他这都算拖了几天了,脑中的系统已经开始警告他了,他的内心不愿意再加上拖延症发作,结果被系统随机惩罚,他瞬间体会到了天崩地裂也不过蛋碎的感觉。

终于他才狠下决心,决定违背自己的良心干出这种为老不尊的事儿。

那晚是怎么了?他先将宁致远叫了过来,当年胆怯的少年已经长开了,俊秀而彬彬有礼,连行礼都恰到好处,可是,总感觉有哪点改变了。

后来的事情就变得很混乱了,他本想是先灌晕对方的,却没想到大意地被对方注射了一种药物,幸好的是当时他还懂得反击了一下,只不过也无济于事,还被散了一种药粉,他一拳被打到肚子上导致呛进了一大口,再加上还没真正复原,对方的实力比自己想象得要强,最后只能眼睁睁地全身无力地看着自己被带走。

他的双眼被蒙上,被带进了一个昏暗狭窄的房间,之后,便是跌破他下限地被折磨。

他被带进来时,还能冷静地想着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是这个人根本不是主角受,又或者从一开始他就找错人了?或者是宁致远是被什么人操纵了,自己得罪了什么厉害人物?后面一个沈廉觉得得罪的人太多了,于是还是想想前几个问题吧。

当被脱掉外衫时,他以为是不是有什么邪~教仪式,再被脱掉里衣,很快地被剥光时,放在床~上,他心里还在侥幸。但被吻上脖颈时,那种被吸~允的惊悚感,彻底是使他不能够回避那种问题了。那就是,这故事特么地走偏了!特么的!他被上了!

被进入时,他彻底是要疯了。妈的!这特么的怎么回事!

“艹尼玛……”他咬牙切齿地从嘴里蹦出这几个字。由于他现在浑身无力,再加上不停地被折腾一直地压制着自己的情感,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和无力,说出来的话非但没有达到惹怒对方的地步,反而像是软~绵绵撒娇的意味。

对方果然是笑了起来,低低地笑着,对方紧贴着他的背,沈廉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腹腔在震动。

“呵呵呵……”对方真是越笑越欢,一欢起来又开始折腾沈廉了。

有时候沈廉被折腾狠了,也会狠狠地看着宁致远,双眼圆瞪,血丝充布眼白,那张俊秀的脸上反而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温凉的指尖抚上他的眼睛,喃喃自语:“我早就想看看你除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还会怎么样呢?每当看着师父那样子,我总会想着师父在我身下是不是还能保持这幅模样呢?果然,这样才是最可爱啊。”于是沈廉便干脆闭上眼睛。

他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居然拿来了一小本子,沈廉一看,觉得这封面有点熟悉啊,再一看,卧~槽,这不就是老子那晚去买道具时老板附送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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