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好好睡一觉,却不住地打了好几个喷嚏,听着暴雨不停地撞击玻璃窗的响声,很是打扰,好像熬夜惯了很难入眠,又好像感觉到有冷风吹入室内,冻得瑟瑟发抖。

要是有个暖和的人可以抱着一起睡就好了……可惜男朋友没有,实验室里也没有多余的被子,只有一张薄薄的毛巾被,宁文儒就只能这么昏昏沉沉的入睡了。

第二天早晨,宁文儒一起床就打了个喷嚏,背脊下的竹席传来阵阵寒意,还没彻底睡醒。挣扎着起来洗了把脸,发现还是很困,又迷糊的回到地铺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久,隐约之中,好像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宁文儒听得可烦了,脑袋胀痛,就抱着毛巾被滚远,两耳不闻,继续睡觉。

再醒来,宁文儒就发现自己被谁背着了,从宽厚的肩膀上抬起头来,入目便是庞在渊熟悉的侧脸。刚毅而完美的侧脸线条近在咫尺,宁文儒心如擂鼓。

再看看周围,宁文儒发现自己被自己的毛巾被包裹着,被庞在渊背着,走向校医院。庞在渊的背宽阔、可靠、温暖,承托着宁文儒身体所有的重量。宁文儒的前胸与庞在渊的后背紧贴着,脚丫子一下一下晃荡着,昏沉的头部枕着他的肩膀,鼻子里闻着他颈间干净的气息,不自觉的蹭了蹭,接着,宁文儒羞涩的低下了头。因为他下面不自觉的就戳着庞在渊的背了。

“一醒就这么精神?你还真能一天24小时。”庞在渊轻笑着调侃道。

宁文儒仿佛心思被剥开,更加不好意思了,说道:“我自己走吧。”

说罢,宁文儒也不好意思戳着庞在渊的背,后退了一点。谁知道,庞在渊背着他颠了一下,令小宁文儒在庞在渊背上蹭了蹭,一阵又痒又爽的感觉直达脑海,他蹭的可是庞在渊啊!还是庞在渊背着他让他蹭的!这么一想,那处就更加精神了。

宁文儒简直有点无地自容了,可发现庞在渊还是神色如常,只是眼角含笑。他把宁文儒背到座位上放好,还用松开了的毛巾被裹紧了他,又给了他一杯热水。宁文儒更加受宠若惊了,握着热水的瓶子,夹紧了双腿。

还是要尽快找一个男朋友!不然直男室友这样不自觉的撩他要招架不住。

校医给宁文儒探热,问起他的感觉。庞在渊好像比宁文儒更懂似的,说道:“他在实验室连续熬夜一个多月了,天天在实验室打地铺睡觉,今天看到他滚到在地板上睡,下午都叫不醒。”

宁文儒忍不住补了一句:“才没有天天熬夜。”

校医把了脉,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

宁文儒答道:“打喷嚏,冷,现在脑袋不沉了,很清醒。感觉没事了,不吃药也能好。”

校医拿过探热针,说道:“39.5度,没事?”

……

宁文儒上身被他的毛巾被包裹着,倚在病床上,露出左手打点滴。点滴一共有三瓶,两瓶透明的一瓶棕黄色的,宁文儒也不知道自己吊的是啥,反正全程都有庞在渊把关,他莫名觉得十分放心。

由于有三瓶点滴,预计吊针的时间比较长,宁文儒的晚饭干脆在校医院里吃了。现在,宁文儒就正在用右手吃着庞在渊刚刚买来的粥。


状态提示: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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