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烟赫然看见钱教习在不远处,戛然而止,似是被固定住。
“如烟妹妹,我们现在就走吧!”娘子的住处哎!一定很香很香,像娘子的味道那样香。
“如烟妹妹,我们走吧!”不能理解!不是刚刚还特兴奋的在和他讲话吗?怎么现在就连叫都没反应啊!
金满满在冷如烟眼前挥了挥手,布满的噘着嘴。娘子半途收到下人的来报,说什么苏小姐来了,就走了。如烟妹妹又在发呆。
“安姐夫,我现在不想转了,头有点疼,对不起,我先回去了,你随便找个人带你去安姐姐那吧!”不是说她回去相亲了吗?现在回来,是确定亲事了吗?钱淑月,若当初我未动心,未开口,现在我们就不会这样尴尬。你也不会像躲避肮脏物一样掉头就走。
古代的思想着实让冷如烟心塞,好不容易喜欢个人,确实注定无结局。
“那好吧!如烟妹妹,好好休息。”瞧着冷如烟的脸色苍白,金满满也不好意思让如烟妹妹身体不适还带他去娘子的住处。
“安姐夫,我先走了。”和金满满告辞后,瞧了瞧钱教习刚才所在位置,当真,不在了。
你当真厌恶我了!为什么我只是喜欢你,却遭到这种对待。钱淑月,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出现在你的视线里。
“等下,如烟妹妹,我不放心你,我跟你回去吧!”金满满才不会承认他在不熟悉的地方会害怕才追上来的。
“嗯。”无心理会金满满的异样,蹒跚的走在前面,无力的摆动着双脚,只希望快点到床上躺下。
失恋了,呵呵呵,恐怕还不是失恋。只是暗恋夭折在告白后,啊!好伤心!
“哎,如烟妹妹,你怎么哭了,不疼啊,乖。”金满满注意到冷如烟的不寻常,走到她前面,瞧着她那脸上挂着泪水,猜想是头太疼,哭出来的。用手摸了摸如烟妹妹的额头。
“呜呜呜,安姐夫。”
冷如烟突然抱住金满满哭出声来,她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悲愤的哭自己,哭蓦然间消失了的亲人,哭她的初恋,哭她的钱淑月,哭一切的一切。
“啊——”被冷如烟那冷不丁的一扑,疼——
如烟妹妹,你的头是铁做的吗?好疼啊!
金满满又不敢拉开如烟妹妹。因为他知道,头疼的时候是非常难受的,只好呆呆的站在那儿任由冷如烟发泄。
“呜呜,安,安姐夫,我好疼,好疼啊!”心好疼啊!为什么那么难受啊!
“乖啊,不疼不疼的啊,如烟妹妹最勇敢了。”金满满庆幸母上没给他生个妹妹,不然他的内脏早就内伤啦!
“呜呜,安姐夫,我要回房间了。”都怪钱淑月,答应和她在一起会死啊!害她在安姐夫面前脸面尽失。
拜托,如烟妹妹,先把你的鼻涕擦一下,在说话,好吗?
“额,我们走吧!”金满满尽量的远离如烟妹妹,这衣服脏了的话,还得换,好麻烦的!刚刚好像看到个人影,是谁呢?先不管了,照顾好如烟妹妹,娘子一定会奖励我的!
……
“苏宛?”冷沐安不解的望着坐在椅子上和随从在聊天的女子,哦不,是只有她在说,那随从只是点头或摇头着。这是苏苏吗?要是谁敢不理会她,她就直接把她拉进黑名单的,那还会像现在这样好声好气的说话。而且不是出门不带随从的吗?今天可真……
“安安。”听到有人叫她,往门口看去,翻过身跳起来尖叫道:“安安,才几个月不见,你都嫁人啦!”
“苏宛还是老样子。”永远那么活泼。
“安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成亲那么大的事,也不通知下我,我好来给你助阵。”苏宛不满道:“还把我当你的好姐妹了吗?”
冷沐安叹了口气,正打算道出这些天的经历,看了看苏宛的随从,冷沐安微皱眉头道:“苏宛,她是?”
苏宛笑了笑道:“她叫苏无名,我取的名字,我的人,可以相信的。”
冷沐安微点头,与苏无名打了个招呼,便道:“事情来得突然,所以并没有时间通知你们。”
苏宛想了想道:“那新郎不是那姓修的,对吧!听说他在那啥边塞啊。”据说那姓修的现在在镇守边塞,以苏宛的认知就是被流放差不多的意思。可笑百姓还以为那姓修的多厉害,在她手上还过不了三招。又不好直接取笑那姓修的,不然安安就会和她翻脸的。
“嗯。”很奇怪现在的自己可以坦然的回应自己所嫁之人并非修源。
“这是好事啊!我老早就说了,那姓修的给你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他有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冷沐安傻个吧唧的帮着他。笨安安。”苏宛一听新郎不是那姓修的,心里着实替安安高兴。借机涮一下安安。
“好了,苏苏,不提那些,怎不见萱萱?”平日不都是两人结伴同行到她冷府的。今日怎么……
“萱萱她生病了,我刚去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只是偶感风寒。吃些药,过些天就好了。”还是老爹深有远虑,知道让她从小习武,不然,她也就会像萱萱那样,若不禁风,不能好好玩耍。
“那便好。”冷沐安露出一个欣慰的笑,淡淡道:“明日一同前去看看。”
“好啊,对了,安安,怎么不见你相公啊,是不是怕见生啊?”
“……”又不是小孩子,怕见什么生人?
“咳咳。”站在苏宛身后的苏无名听到自家小姐的话,无力的咳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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