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程夜愣了一下,反问:“谁?”
“你别装傻了!柳上校知道我们上床怎么办?”白沐霖想到程夜也在这个房间里跟他做过这种事,就感到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我还以为是谁呢。你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候提其他男人的名字。”程夜往前顶了顶腰。
白沐霖十分窘迫地发现程夜又硬了。
“那是……你的情人。你总不能睡了他又睡我,你这样欺负我……”
“我做什么睡他,我只睡你。”程夜吻着白沐霖线条流利的肩膀。他对别人没什么性欲,更何况柳闻止那就是个alpha。他可是直的。
而白沐霖完全无法理解程夜的脑回路了。以前的程夜明明是个很保守的人,甚至有点古板,怎么这两个月突然就转性变成了一个浪荡公子?一点道理都不讲。“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要跟他在一起你就不要这样了……啊!”
白沐霖话未说完就被程夜掀倒在床上。
程夜按着他的手,眼中似有怨恨:“你是不愿意?”
“我……”白沐霖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极为可怕,却依旧点点头,“阿夜哥哥,我不愿意了。”
想不到程夜掰开他的腿就插了进去:“谁准你的?”
白沐霖尖叫了一声,怎么也想不到程夜会强暴他,弓起了身体承受着突然之间的扩张。他是oa,在情动之时本来下面就很湿,此时感受到的疼痛也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可是他觉得非常屈辱。程夜已经按着他的腰做了几次极深的chōu_chā,简直要把他顶吐了。
“你出去!”白沐霖气哭了,本能地反抗起来。
程夜索性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胡乱撬开他的嘴唇与他接吻,腰胯也沉沉压着他的耻骨,硬热的巨物冲开湿软泥泞的甬道,进出间毫无温柔可言,简直要把他钉死在床上。狂暴的xìng_ài让白沐霖情绪失控,哭腔里带上了欢爱的呻吟,程夜忍不住退出来把他翻边儿,揽起他的腰又从后面深深地埋入。
白沐霖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把脸埋在枕头里,哭得更大声了。
他之前觉得程夜移情别恋,已经很伤他的自尊,而现在发现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程夜将他当做泄欲的工具,既廉价,又没有灵魂。
而程夜十分憎恶他这种弱者的姿态。明明是沐霖先对自己冷言冷语拳脚相向的,现在又装出一副白莲花的样子,而自己甚至连离开他的勇气都没有。
只要他摆出一副柔软无力、臣服于他身下的假相,自己就会跟发情的公狗一样扑上去,与他重修于好。
程夜骂了一句“他妈的”,再次揽起了白沐霖因为疼痛以及痉挛无法支撑的腰肢,让雪白的腰臀高高翘起,承受自己的欢爱。大概因为白沐霖无法放松的缘故,里面的媚肉绞得特别紧,程夜差点被他弄泄。程夜简直快被弄疯了。为什么人的体内会那么柔软与温暖?大量的汁水淋淋漓漓被他插出来,将床单弄得湿漉漉的。
过了很久,他发现白沐霖没有声响了,伸手一探却摸到了满脸的泪痕。他把人抱坐在自己的身上,吻着他的眼睛:“这么难过?”
白沐霖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抓着他的背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畜、畜生……”
这个姿势坐在他身上,白沐霖简直就像是被刺穿了,浑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在被他不断进攻的那一点上。
“你不喜欢么?”程夜问他,“你不是最喜欢我了么?”
白沐霖轻喘了一声:“可你有别人了,还强暴、嗯……我。”
“你就是我的,我们应该这样,没有什么别人。”程夜抵着他的额头说道。
“那你为什么这样待我……”
“那你还欺负我么?”程夜反问道。
在信息素的催化下,那个夜晚的恐怖记忆似乎也变得不那么真实了,这让程夜有勇气问出口:“那你还欺负我么?”
白沐霖蹙着眉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这个时候他突然被顶在了要命的地方,睁开眼睛尖叫了一声:“啊!”
程夜扯掉了碍事的绷带,双手穿过白沐霖的膝弯,激动地将他的双腿担了起来,白沐霖吓得尖叫:此时他唯一的着力点,就是两人交媾的地方了!
“阿夜哥哥!”太深了,进的太深了,他会被玩坏掉的!
“你叫得太大声了。”程夜嘴上那么说,胯下不依不饶地顶着他,甚至坏心眼地压着那个要命的地方碾磨。白沐霖同时深处天堂与地狱,射在了程夜身上,但是高潮无限地延长,穴口流出大量的水,弄湿了程夜的下腹。白沐霖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从内向外都在不住地痉挛与抽搐。
程夜放下他,正面大力chōu_chā几次以后,亦是射在了他身体深处。
j,in,g液激射在敏感的肠壁上,白沐霖一个激灵,他nèi_shè了。
虽然oa很难受孕,但是……
程夜仿佛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吻了吻他的额头:“我们结婚吧。”
白沐霖眨了眨眼睛,这是在做梦么?
一定是吧。
白沐霖这样想着,沉沉地睡了过去,梦见了婚礼。
舰尾。
章明:“前后舱隔断那么大的动静,应该能惊动长官了吧!长官一定会猜到这是老柳知道了白少爷在舰上要赶去捉奸、然后我机智地放出了消息了吧!”
章明觉得自己一定能加工资。
柳闻止把林深推进牢里,锁上。
林深抓住了门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