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天下第一cǎi_huā贼——花盗美人香。
吹完迷烟,男子便蹲在窗户下,托着下巴,笑嘻嘻地等待迷烟效力发作。
所谓闻香识佳人,极品的美人,身上必有极品的馨香。近日宫府抓得紧,正愁着长夜漫漫何处销魂的时候,忽然一阵香风吹过。顺着香味,花盗来到了仇连环下榻的厢房外,待到那疑似女人丈夫的白衣书生出去后,花盗立刻开始了行动!
嘿嘿,美人来吧!本公子这次用的是万两白银都买不到的,花贼随身好伴侣中珍品中的珍品!一点点就可以让正经的妇人情潮翻涌、酸软无力变成dàng_fù……
cǎi_huā是门艺术,要有情趣地采。
肌肤相亲,鱼水之欢。cǎi_huā是欢愉,给与深闺待嫁向往,给予豪门深处寂寞寡妇甜蜜的安慰……
自从献身于cǎi_huā这个不为外人理解的,具有高尚情操的职业,花盗美人香一直坚持要给每朵被采的鲜花,最无上的极乐天堂!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花香缭绕,仇将军在被熏晕之际幽幽转醒。睡晕头的仇将军脑袋里只一句话:直娘贼!什么鬼味道?想要熏死老子啊!
想挪动身体,却发现完全不能动:想开口,却发现说不出话。这……仇连环一时懵了。
精神逐渐清醒的时候,窗外轻微的声响一下子让仇连环竖起了耳朵:有人!
武人的耳朵,即使是重病之时,也还是较一般人机警。苦于不能翻身,仇连环正竖着耳朵猛听之际,忽然,那人说话了。
「团扇,团扇,美人并来遮面。夫人虽然没用团扇,可这锦花被恰到好处勾勒出了您的含蓄。啊!多么优雅的香……」
仇连环听得一脸黑线:那人晃头晃脑的瞎说什么!什么夫人!含蓄!
老子趴着,被被子蒙着看不到你,你倒能看到老子美不美了?!还有那香,快呛死老子了……娘的!这棉被上的味道,怎么和那死狐狸身上的味道那么像?
苦于自己不能动弹也不能发声,仇连环只能在心里大骂着来人。
这厢,花盗美人香看到被子动了动,嘴角不由得勾起好看的弧度。
「夫人可是害羞?没关系我不看,我只用摸的……」
毛手轻轻摸上去,男子邪邪笑了。
不看也知道是大美人!这天生的优雅香味……当是体香!而有体香的绝对是美人!这点自己敢打包票!
凭藉多年经验,对自己闻香识佳人的本事颇为自负的花盗美人香不疑有他,只管摸了下去。
那边偷香的自在,这边被偷的却惊恐!
一脸黑线的埋在黑暗的棉被里,仇连环毛骨悚然地感到一只大手从外面摸了进来,摸上了自己的……屁股!?
又惊又怒,仇连环立刻开始挣扎!却……
老子怎么一点力气也没有?迷香么?
惊恐地感到一双手对自己的屁股又揉又捏,仇连环心里破口大骂:花宋眠你这个王八蛋!
那个所谓洞房花烛夜的晚上,和花宋眠争斗未果也就罢了,脑袋撞到床沿晕了过去,自己就这么丢人的被那家伙打包扔到了马车上。好容易醒过来,却发現自己居然是晕车体质,一路走一路吐,整个人从那天开始就没清醒过。
現下,好容易清醒了,可是,谁能过来解释一下,现在这是什么状况?
越想越有气,一下子,身上该疼的不该疼的地方全疼起来。却在这时候,那个声音贴着自己鬓角湿湿地舔过来。
「夫人,我这样摸您,有什么感觉?夫人的动作好生羞涩哩,莫非是新婚?」花盗美人香沉沉笑着:心里却觉得有点不对。好像……哪里怪怪的?
仇将军心里却苦的不得了:直娘贼!夫人、夫人、夫你个头!你摸的是男人的屁股好不好?老子的屁股哪里像女人了?
心里骂着,仇连环心里却焦急:糟糕!方才那家伙吹进的迷姻八成有媚药!怎么……
不管心里如何反对,身上越发升高的温度是骗不了人的,不是没抱过女人的雏,仇连环自然知道这种自下腹腾起的热意是什么征兆。
正是因为知道才焦急啊!
糟糕!老子现在大大的糟糕!
汗水从毛孔里渗出,渐渐打湿了裹着自己的棉被,喉头发出意图不明的粗喘,仇连环拼命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娘的!老子可不要……
「夫人放心,我会代替您相公好好『疼爱』您的,呵呵,一辈子只有一个男人也太无趣了不是?婚后偶尔出轨也是情调。」低低地笑着,花盗依依不舍地离开「美人」紧俏的臀部,慢慢向上摸去,摸来摸去……摸来……摸出一身冷汗!
怎么肩这么宽?还有夫人的胸……怎么这么平?
这才发现不对劲的花盗忍不住拉开被子一看。
「啊!」杀猪般的惨叫顿时响起!
男人!骗人!明明是那么香的味道、明明是那么好摸的屁股……怎么、怎么是男人?!
还来不及黯然神伤。忽然!听到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来不及逃走的花盗急忙钻到对面柜子里。
第3章
「你鬼叫什么?」还以为是仇连环的叫声,花相爷急忙冲上来,进门却看到对方脸埋在棉被里,闷不吭声地乖乖趴着,一副没事的样子。
笑了笑,花宋眠于是关上门。
「你可醒了,娘子,为夫好担心啊!」笑着把手里的灯笼吹熄,花宋眠背对着床上的男人拉下纱帽。
「不过……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