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雨扶风没有召我,每日只是天祁子和天风丑各给我上半个时辰的课业。我终于摆脱了玉势之苦,虽然添加了对天风丑的一点点绮念,但因明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倒也没有真的日思夜想,这三天可说是入宫来最快活的日子。
快活的日子总是一晃就过的。这日晚膳之后,我被召至温泉宫。如常陪侍雨扶风浸过温泉,进到寝室。我赤身躺上榻去。雨扶风将那话儿抵在我后庭处,狎玩一阵,渐渐发作,便与我交欢起来。今次雨扶风温柔得多,比之三天前对着天风丑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而我这百来天的苦楚亦不是白受的,经了那整套玉势的训练之后,雨扶风进入我后庭时,我竟已不觉得什么特别的苦楚,轻轻易易就被他干得淫语不绝,自然而然扭动承欢起来。个多时辰之后,雨扶风射过一次,心足意满,将他那话儿深插在我后庭中,拥我在怀,狎弄我那话儿。
今年我十七岁,已算成人了。自少便以色侍人,近几月来更习学了不知多少房中秘术,还有什么不知的?雨扶风更是个中老手,不一刻就弄得我那话儿怒挺起来。虽比不得雨扶风,却也不再是少年身段。记忆中长清那话儿便没有我此刻的威风。
“紫稼,你长成大人了呢!”雨扶风捏着我硬挺的那话儿,笑道。我没敢答言。在到长清府前,我就私下听兄长们说过,许多兄弟初成人时就被去了势,有的是因阿爸怕孩子大了卖不到好价钱,接不到客;也有是已有了人家的,主人嫌年纪大了长出胡须不够娇美,又怕与家中女眷做出事来的……
雨扶风将那话儿在我后庭中猛力抽动了几下,同时捏弄我前件,道:“怎地不吱声?又想着你风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