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送来。因玉势要在后庭中放十天之久,故早膳只有牛乳铺蛋。最近月来,我差不多都是吃类似这等膳食。天风丑让我靠在靠枕上,端了碗一匙匙喂我吃了,这才离开。
今次玉势放入后,一切不适只是因它尺寸太大而来,倒没有前些时般还有各种药膏带来的痒热冷酸麻诸般感觉。天风丑离去后,我定下神来,发现这一点,不禁觉得奇怪起来。今次我明明看着雨扶风将那淡紫色药膏涂满玉势的大半的,难道这药根本没有用处?又或日久失效了?等下倒要试着起来活动,去问一问天风丑。
然而不必再问天风丑,一刻之后,我就自己知道今次所涂药物的功效了。隐隐涨痛的后庭深处,开始如蝇爬蚁走般痒起来,并伴有冷热酸麻诸般感觉。竟似是所有药一齐用上一般,说不出的难过。我再顾不得涨塞得难受,滚在床上扭动起来,却似乎根本没有用处。正没理会处,敲门声响,天风丑冷淡的声音传来道:“是风丑。”
“风哥快来!”我呻吟道,再顾不得什么羞臊,只望他知道如何帮我将这该死的感觉缓解下来。房门一开,天风丑走进来,随手关了门。“风哥,我……”我挣扎抬起头来,叫道。
天风丑点一点头,走到榻边道,“我知道。”我一手抓住他手臂,再挣不出一个字。天风丑的话却一字字钻入耳内去。“这药便是专门挑动人的,发作起来后,只有被人干时才会觉得快活。你可自己揉弄,让它在内里动起来,动得越厉害时,越觉得好过点。”不等他说完,我已顾不得他就在一旁,伸手揉弄起来。天风丑从榻旁走开,背转身去。停了一会儿,才又道:“药性发作是一阵阵的,但会越来越厉害。到你……自己不行时,可派仆役来叫我。我已请示过爷,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