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得意洋洋的说:现在说我是不是诸葛亮?
胡娇娇不服气的说:“什么诸葛亮,就知道欺负人,讨厌鬼。”
加菲猫也如释重负的说:“你们不要唇枪舌战啦,终于有房子啦,真是,太好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投宿。这荒郊野岭的,怪吓人的,晚上终于有着落啦。”
胡娇娇赶紧说:“你个笨蛋,走快点嘛,慢慢吞吞的,像只大乌龟。哈哈,大乌龟,大笨蛋,大笨驴。”
流沙说:“哎呀,干粮都被你们给吃完了,我是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一顿不吃都饿的慌呢,何况本小爷一天未吃,你说我如何能够走得快。”
胡娇娇娇嗔着说:“赶紧走,废话少说。”
流沙不耐烦的说:“哎呀,你有完没完呀,叨叨唠唠的说个不停,像个老太婆似的,以后谁敢娶你呀?”他有些不耐烦了。
胡娇娇偷偷看了小飞几眼,兴高采烈的说:“爱娶不娶,哈哈,反正我又看上一个帅哥了。”
曾吕走得有气无力的说:“太好了,快快快,我又口渴又饿,实在是不行了。这次怎么久都了无人烟呀,”
加菲猫接着说:“加油,大家挺住,坚持就是胜利。”
我们每个人的腿都像灌了铅似的,挪动一步都十分的困难,就这样一步一挪,缓慢的象只乌龟般的。终于走到了那个破旧惨败的,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吹倒的房子面前。这是一间破的茅草屋,只是稻草还显得比较新鲜,似乎这屋子也没搭建太久,四处一片的荒凉。这屋子在荒山野岭的显得格外的突兀。这里野草葳蕤,庸懒着蜷缩的匍匐爬在焦黄贫瘠的土地上,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瓜子。
几只苍鹰在高远的天空徘徊,黄昏的落日下更加衬托出它们矫健的身影,虎视眈眈的望着下面的人群,似乎随时要俯冲下来似的,扑向那些赢弱渺小的人,以填饱它们那饥肠辘辘的肚子。真是穷乡僻壤呀,穷山恶水。我心中暗想这地方可真差劲呀。唯一感觉温暖的是那如烟如雾的炊烟。那青烟缕缕的,勾出了无限的乡愁。
还好终于到了,大家感到无比欢畅。一行人终于站在那摇摇欲坠,破破烂烂的小木屋前面。“请问——”流沙还没有说完,那胡娇娇就直接粗鲁的踢门了:“请问有人吗,有人吗,快点出来啦,我们都快饿死了,到底有没有人呀,这么磨磨蹭蹭的,干脆我一脚踹开算了。”
“来,来呢,这就来呢。”一个有些虚弱的颤巍巍的苍老的声音从破朽的黑漆漆的门里遥遥的透出来。破烂的门吱嘎一声响了,黄昏的几许残留的光线扫荡着黑色的发着霉味的屋子。迎面出来的是一个老太婆。她突兀的出现在大家面前,迟缓的动作,一步一挪。右手杵了,一根枯木头,作为拐杖。一拐一拐的走了出来。真是个可怜的老太婆,老态龙钟的,身体老迈得都迈不开步伐来。脸上的皱纹像枯树枝一样的,青筋直冒,两个眼袋也是有气无力的耷拉了下去,眼睛仿佛被那眼皮全然盖住,看不清楚她到底是睁着还是没有。背已经驼的不行,快弯到地上去了。连她的声音也是如此的苍老,仿佛从上个世纪穿透过来的,她的神情也是木然的,僵硬的杵在那里,如同雕塑一般。穿的很褴褛,五颜六色的碎布随意的拼凑在一起,如同拖把上的布条。这实在是位老得不能再老的老人了。
“老奶奶,我们饿了,想吃东西。”胡娇娇急切的说。
那老太婆听不清楚:“什么,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听不清楚啊,年纪大了,耳朵也背了,还是年轻好呀。”胡娇娇只好又高声说了一次,“老奶奶,我们想吃东西。”她又耐心的说了一次。
“现在听见了,你看我这脑子也是糊涂了,你们大老远的,肯定是饿了,我跟你们弄点吃的吧,反正火还烧着呢。”那老太婆虽然是老态龙钟了,老眼昏花了,不过话语之中还有几分的古道热情,突然想起了峨眉山的那位老太太,想来想去觉得有些相似之处,不过人年纪大了,男女都分不清楚了,自然感觉所有的老人都一样,顿时有些亲切之感。
官小姐正要开口,可是好字还没有说完,被流沙给狠狠的揪了一把,“你干什么?”官小姐十分不满意,叫了一声。结果不知道又被谁给狠狠的踩了一脚。“哎呀,你——”还没有等她说完,流沙一个发狠的眼神瞪过来,官小姐立刻心知肚明,不再说话了。
“老人家,其实我们刚刚已经吃过饭了,不劳您费心了,”流沙还是保持着应有的警惕,不敢吃饭。
“也好,既然你们吃过了,我这老婆子也就懒得做了,”她顺水推舟的说。
“对了,这一带荒山野岭的,怎么这一带就您一个人呀,您的儿女也不来看看您,不担心您吗?”流沙十分的关切的问道。
她慢慢悠悠的说起来:“其实呀,这里本来是个大村庄,后来大家说这里土地不好,风不调,雨不顺的,不好种庄稼,所以都搬走了。孩子们,老头子都先我而去了,就剩我一个孤老婆子。都半截儿入土的人了,吃得又少,了无牵挂,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只好留在这边了。人家说落叶归根,故土难离哪,好了,不说我的事情啦,对了小伙子,姑娘,我看你们长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