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司徒伯父如此不厚道,拐着我的女人就要上战场。网”
“为了我女人的生命着想,也为了司徒伯父的清誉着想,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带我女人回郝家!”
“司徒伯父觉得呐?”年轻公子哥,笑看着司徒无错。
“放肆!”司徒无错面上寒光一闪,翻掌就抓向了年轻公子哥。
对方身后,却是忽得刺出了一只烟斗。
烟灰飘出,泛着红光,击向了司徒无错的掌心。
司徒无错冷哼一声,翻身下马的同时,手掌一卷,一个下压,便是将烟灰磨灭了开来。
“郝通天!你这小杂种胆子这么肥,是你给他的吗!”
司徒无错目光冷厉,直扫那矮胖子!
既然矮胖子是郝通天,那之前说话的年轻公子哥,自然不是别人。
正是郝行风!
此时,站在他身旁的,还有三日前,与他一道前往司徒府的红鲨。
两人身边,则是薛采莲,和她的师父司星瑶光。
这两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居然也和郝行风等人一道出现在此地了。
他们五人身后,还有郝家的十来个长老弟子。
加起来,也不过二十人。
但却是没有一人敢小觑他们!
因为,就是这最前头的五人,代表的势力,便是足足有四个。
第二神将郝家!
第四神将薛家!
神侯府!
以及,监天司!
任何一个,都是可以与司徒府相媲美的存在!
“这,就是我儿胆子肥的源头!”
郝通天摊手,指了指红鲨几人。
他话里张狂,脸上却仍旧挂着和蔼的笑眯眯,全然看不出嚣张的模样。
司徒无错哪里会不知道这笑面虎的性格。
此时冷哼一声,不再搭理对方,将目光转向了一边的其他几人。
看着红鲨,司徒无错眯了眯眼,冷冷道:
“红鲨城主不在你的流沙城待着,却非要跑来金陵城,和郝家笑面虎搅和在一起,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红鲨故作惊讶地笑道:
“司徒大人的记性,可真差啊,你我二人,不是郝公子纳妾的见证人吗?”
“我今日和郝公子一道来此,自然是为了喝郝公子一杯喜酒的。”
“可惜,司徒大人就要出征了,这杯喜酒怕是”
“永远喝不着了。”红鲨意味深长地一笑。
不远处,司徒未央却是顿时怒了!
什么叫做永远也喝不到了?
这是在诅咒她父亲出师不利,战死沙场吗!
“红鲨大人!你是人,可不是兽!别满嘴喷粪行不行!”
司徒未央一骑小红马出了阵列,看着红鲨冷冷道:
“你愿意自甘堕落,做郝行风纳妾的见证人,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可不要扯到我父亲的头上!”
“三日前,明明是你和郝行风胡搅蛮缠,非要说他人是郝行风之妾,这关我父亲什么事!又关我司徒家什么事!”
“要我们交人,你们这是做梦!”
“司徒小姐这话就说得不对了。”红鲨眼里寒光一闪而逝。
一个小丫头片子,居然也敢指着他的鼻子骂,还真是可恨至极啊!
要不是为了顾全郝行风的大局,今日,他就能出手扇这小丫头几耳光!
“你说司徒大人不是郝公子纳妾的见证人,又说纳妾之事,只是我和郝公子的胡搅蛮缠。”
“这般言辞,才是真正的胡搅蛮缠!”
“我且问你,三日前,我和郝公子是不是带着聘礼上你司徒家大门的?”
“司徒大人是不是亲自接见了我们?”
不等司徒未央答话,红鲨继续追问道:“那些聘礼,你们司徒家是不是也收下了?”
“既然司徒大人当着我们的面,收下了聘礼,那说他是郝行风郝公子纳妾的见证人,不为过吧?”
“还是说,一向注重名誉的司徒大人,也想要做那背信弃义的人?”
“你放屁!那聘礼明明”司徒未央气红了脸,手中长鞭,怒指红鲨。
“够了!”司徒无错突然大喝了一声。
打断司徒未央的话后,他冷厉目光轻扫红鲨:
“既然红鲨城主非要蹚这一次的浑水,那我司徒无错就奉陪到底好了!”
“监天司的司星瑶光大人,来此,又是所有何事?”
司徒无错目光淡漠地扫过了司星瑶光、薛采莲两人,缓缓道:“莫非,是为我司徒无错送行的?”
“司徒大人怕是想多了。”薛采莲娇艳地笑了笑:
“我来此,和红鲨大人一样,也是为了做一个见证人,至于我师父嘛。”
“自然是怕我人微言轻,不受别人重视,甚至要被别人欺负,所以这才与我一道而来,给我当靠山的。”
司徒无错只是冷笑:“就你薛采莲那人尽皆知忘恩负义的品性,也想当什么见证人,你也不怕笑掉天下人的大牙吗!”
忘恩负义!薛采莲面色一沉,眼里寒光闪过。
多少年了,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起这四字!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薛采莲美眸淡淡地落在司徒无错的身上,道:
“我和谷公子相识,相交,相知,我敬你是谷公子的长辈,对你礼让三分。”
“司徒大人怎么得,也得把我当成自家小辈看待,才算是投桃报李吧?”
谷公子?司徒无错面色微愣了下,才想起对方说的是谷神葬,当下面上不由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