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經年這回急了,「你想要什麼爸爸給你買好不好?不走的話爸爸就要生氣了,以後再也不會親小灼,不會疼小灼。」
這次夏灼不在無動於衷,生氣的看向夏經年,「我討厭爸爸。」
夏經年知道這種威脅是小灼最怕的,看著他不開心也覺得心疼,這次是自己無理取鬧,完全是自己錯,可是小灼,爸爸必須帶你走。
可以說是強硬的抱起夏灼,夏經年低著頭匆匆的走過,不敢抬眼去看,迅速離開了half.服務生奇怪的想詢問,可見他速度太快也沒來得及攔下。
夏經年知道當時的自己一定像個逃兵,而事實上,他覺得自己的確是個逃兵。
「我討厭爸爸,嗚嗚……小灼討厭爸爸。」捶打著夏經年的後背,夏灼氣的哭喊著還一邊用腳踢著他。
夏經年怎麼弄都安撫不了他,「小灼,對不起,爸爸以後會補償你的。」
「我不要,我就是不要,嗚嗚……」
聽他抽噎個不停,夏經年心亂不已,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對不起,對不起了,小灼。」
「嗚嗚……我不要理你。」
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夏經年只好輕拍著他的背,可夏灼還是一直哭,不管夏經年再說什麼他就是不再理會他,一個字也不和他說。
拿了手機,又閑得無聊在這坐了一段時間,澹台焰日無視周圍的視線依舊保持著冷冷的態度。
活動已經進行了一大半,現在開始抽取幸叩目腿耍男人毫無興趣的看著這一切,已經開始後悔剛才留了下來。不過仔細一想,不在這裏又要去哪呢?好像沒有什麼地方可去的。
「今晚的幸呖腿耸?7號,夏經年夏先生。」
座位那邊傳來響亮的鼓掌聲和歡笑聲,即使不是自己大家似乎也都很開心,嘈雜的聲音中澹台焰日此刻卻清晰無比,好像周圍的一切都離得那麼遠,和自己無關。唯一讓他注意的是‘夏經年’三個字。
夏經年,呵呵……夏經年。
環視了四周,依著記憶,男人尋找著印象中那張平凡的臉,如果不是因為他當年做的事,恐怕這個名字自己也不會記得吧,可是他,還是記住了。
「77號夏經年先生,在嗎?在的話請回答一聲。」
沒有,這是男人最終得到的結論。不過……
昏黃的燈塔映襯著窗外閃爍的霓虹燈,光與光交錯射出五光十色的亮影,卻都比不上男人此刻眼中跳躍的光輝。這樣的晚上,燈光普照的暗夜,昭示著某些故事的即將發生,和曾經故事的延續……
第015章 深情演奏
「焰日,你没有去听纯音的演奏会?」见澹台焰日刚从楼上下来,坐在一楼的白炙问道。
「想听的话随时都有办法让他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白炙,「你不是也没去。」
放下手中的报纸,白炙说,「那些文雅的东西我去听什麽,听来听去都一样,还不如打打抢抢有意思。」
「羁野和凯斯没有来吗?倒真是奇了。」一边喝著茶,澹台焰日随意问,心里不知道在想些别的什麽。
「他们两个?纯音的事他们怎麽会不来,应该是直接去了演奏会会场。」白炙一语中的。
大厅恢复了短暂的安静,不一会,男人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澹台焰日脸上突的冒出一丝异样神色,有种锁定猎物时的得意。
见他走出别墅去了园内,白炙奇怪的若有所思。
「查到了?」接通电话男人问。
那边不知说了什麽,看来给了澹台焰日满意的回答,男人嘴角溢开笑容。
从幼稚园把夏灼接了回来,夏经年一手牵著他一手提著食材。今天一天夏经年都心神不宁的,总是惶恐不安,他想一定是因为昨天见了那个男人的缘故。
「小灼。」夏经年尝试的喊了喊夏灼,希望能得到回应,从昨晚开始小灼就一直不理他,真的没有和他说过一个字。
夏灼果然还是不和他说话,甚至扭过脸去不看他,小嘴一直嘟嘟著,如果不是夏经年把他抓的紧说不定连他的手都抓不到。
夏经年无奈的叹了口气。
大型海报高高挂在演奏会会场的顶层,辉煌的灯光打在顾纯音的画像上,有种朦胧的意境美。
整个深蓝色调的会场内,浅浅的光辉照应,如同置身深海。台下很安静,所有听众都在享受著这美妙的氛围。宽敞的演奏台上,顾纯音一身白色正装晚礼站在中间靠左的地方投入的拉著手中的乐器,一束蓝光独独打在他身上,衬出他精致完美的五官,高贵而又优雅。小提琴的旋律悠扬传递,有种源远流长的深蕴,整个画面美到如梦如幻。
首排最得力的位置坐著两个男人,顾凯斯依旧像个王子般贵气逼人双腿交叠只手托著下巴津津有味的听著,眼神不离顾纯音片刻,周围的一切都入不得他的眼。顾羁野同样盯著顾纯音的脸,只是偶尔会又一瞬的走神,不知道还在想著其他什麽事。
最後一曲结束,台下很长时间没有动静,大家都在感受著旋律的余韵,整个会场被静谧笼罩,直到顾纯音鞠躬後道谢退场,场下才传来阵阵刺耳的掌声。
「大哥。」高兴的跑过去,顾纯音一把抱住了顾凯斯。
男人抚摸著他的头发,用力汲取著他身上的味道,总是冰冷无表情的脸上变得缓和,「纯音。」
「二哥呢?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左右看了看不见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