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成翎奕乖乖地躺在墨昇的怀里,声音很轻地说道:“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已经打算好了,今年过年前就把婚事给定下来。你破坏得了一个,未必能破坏得了所有。更何况,就算是这一个,你也未必就真的破坏了。”
“你觉得,她现在还会相信你的话?”
“为什么不相信?我可以给她看我的身份证,证明我确实是三十二岁,也可以带她去旁听我的课,证明我确实是大学教授。墨昇,你还是真是小孩子脾气,太天真了,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打发得了她吗?她是成年人,刚刚那只是被你吓到了,等到反应过来后,就会明白一切的。再说,她是家里给介绍的相亲对象,双方父母都认识的,你以为,我若真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她会不知道吗?”
墨昇轻柔地拍着成翎奕的背,像是安慰他道:“你又何苦这么逼自己呢?就算不愿意跟我在一起,难道就非得随便找个女人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成翎奕,你还真是个白痴,你的实际年龄应该跟你的长相是一致的,还天真地跟个高中生一样。结婚不是儿戏,不要随便尝试,一旦进入了,再想脱身,就难了。”
成翎奕觉得墨昇说得有些道理,听上去,他似乎比自己更成熟,想法也更多元。可是他依旧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他曾经说过,既然墨昇不愿意去找女朋友,那么,只能由他去找个女的回来结婚,彻底地断了他的念想了。
他将头埋进墨昇的胸口,苦笑道:“不要说得你什么都懂的样子。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在委曲自己,随便找了个女人结婚呢?你又怎么会知道,我对她是不是真的有感情?”
“哦,这么说起来,你是真的喜欢她了?”墨昇扶起成翎奕,强迫他直视着自己,笑得一脸轻蔑。
“是,我确实对她有好感。你没看到我跟她吃饭聊得很愉快吗?如果不是你横插一杠子的话,说不定我们两个已经吃完饭,手拉手去看电影了。”
这最后的一句话,大大地刺激到了墨昇。他清楚得记得,就在不久前的一个周末,他还跟成翎奕吃完饭,然后手拉手去看恐怖电影。这么快,居然不过短短几天,成翎奕就打算跟别的女人手拉手,去做他们曾经做过的事情。
墨昇的怒火完全被点燃了,他粗暴地捏住成翎奕的下巴,怒视他道:“哦,是吗?看起来,你还真的对她动心了。不过,光用嘴说还不行,嘴经常是最靠不住的东西,从里面说出来的话,十句里倒有九句是假话。这样吧,我们来做个实验,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对她动心。我想,身体反应会是最好的回答。”
成翎奕简直不敢再看墨昇的眼睛一眼,他觉得,自己只要哪怕是再看一眼,就会完全沦陷下去,永远抽不出身来。于是,他无奈地闭上眼睛,想要扭过头去,挣脱出他的怀抱,却发现那只按在自己腰上的手一用力,把他搂得更紧了。
紧接着,便觉得嘴被另两片唇狠狠地吸住,柔软又强势的感觉,一波一波向他袭来。墨昇在吻他,成翎奕的心里很清楚。不同于刚刚在餐厅的那个做秀的吻,这一次,墨昇是很用心地在吻他。
他的舌,游走于自己的双唇上,像是在仔细品尝着一个美味的蛋糕,一点一点要将其吞噬掉。那种湿湿滑滑的感觉,是成翎奕这三十二年来,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的。难道说,与自己相爱的人接吻,便是这样的感觉吗?
而墨昇的两只手,一只搂着他的腰,另一只,则开始不安份地抚摸他的胸口。那个地方,不久之前就曾让他的手摸过,当时激起了成翎奕的一片颤栗。现在,它又故技重施,甚至是有意在那里寻找那两个敏感点,然后轻轻地抚摸起来。
“啊……”成翎奕受不了刺激,轻轻地呻吟一声,嘴巴微张,不自觉地仰起了头。这小小的动作,让他的唇齿微开,瞬间失去了防守,被墨昇的舌头长驱直入,一举抢占了所有的“城池”。
墨昇其实也有些迷醉了。他长这么大,虽然也尝试性地跟女生接过吻,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吻得如此惊心动魄。他那快速的心跳声,几乎要撞破他的隔膜。而身体里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刺激感,也在拼命地顺着血管到处游走,几乎要摧毁他最后的一点意志力。
他实在忍得太久了,久到自己都觉得快要变成性冷淡了。成翎奕实在太过美好,让他不得不从一位君子直接变身为qín_shòu。渴望这样吻他的感觉在他的身体里已经积聚地越来越强了,就算今天没有发生抢人的事情,他觉得自己也肯定等不了多久,说不准什么时候这股情绪就上升到了顶点,自己会直接冲去他的教工宿舍,把他扑倒在床上。
如今,他终于属于他了,他的舌,在与自己的舌交缠,两人的嘴合在一起,靠着吸收彼此口中的氧气来存活,就像彼此就是对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就像溺水的人所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
墨昇觉得,自己只想紧紧地抱着成翎奕,越抱越紧,挤掉彼此之间最后的一点缝隙,完全地紧贴在一起。
他掀开了成翎奕那碍事的衬衫,将手伸了进去,第一次感受他身体的皮肤带来的触感,那种感觉,跟隔着一层布料,是完全不同的。成翎奕受到更大的刺激,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想要呼吸嘴却被赌上,大脑因为缺氧以及难以应该说的愉悦,整个人都变得兴奋起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