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说完,何小洋‘驾’了一声,头也不会的打马下山。
何贵在马背上笑呵呵的对罗大志他们一抱拳,道:“众位兄弟,小弟我就不和你们客气了,走了,会见!”
见他这一副得瑟样儿,王虎不爽了,你个小王八犊子,一点都不讲究,不然这会儿是我骑在马上跟你们告辞。
想着,很是不爽的他直接趁着何贵得瑟的时候快步上前,狠狠的往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郁闷的说道:“滚吧!”
“哈哈,早就知道你要来这一招,小样儿早防着你呢。”何贵哈哈一笑,道:“兄弟们,会见!”
看着何贵那得瑟的背影,齐大友对罗大志他们说道:“咱们队长这是搞的哪一出啊,怎么带着一个何贵就出发了,好像还没带枪?”
“管他呢,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不然他为什么特意交代是虎子和何贵这小子呢,他两可都是在这边长大的。”
“带枪了,我看到何贵那小子带了,一把盒子炮。”
……
何贵坐下的战马本就没有何小洋的那匹好,特意的和罗大志他们得瑟了一番,等他一路下了山,竟然发现何小洋没有停下来等他。
一边加快速度一边疑惑道:“不是说下山了就告诉我准备去哪吗,怎么也不等等我。”
何小洋现在就想尽快赶到长江边上,赶紧渡江,哪有闲工夫等他何贵,之所以让叫上一个人跟着,为的就是到了长江边之后有人看马。
三个小时之后,在江浦县的长江码头上,多了两个牵着马的男子,一个西装革履,一个一身的蒙古袍子。
穿蒙古袍子的就算了,毕竟这都大冬天,这码头上讨生活的人虽然惊奇此处惊现蒙古人,但看他身后牵着的马,估计是一个走货的商贩,可那西装革履之人,说实话,即便他们只是最底层的什么都不懂的老百姓,但是他们也感到一种浓浓的违和感。
这二人不时别人,正是从盱眙赶过来的何小洋和何贵二人,而且何小洋坐下战马的脚程快,等何小洋到了这边,谈了了船家之后何贵才骑着马姗姗来迟。
将手中的马缰绳扔给何贵之后,何小洋道:“你在这边看着马,自己去找馆子吃饭,记得弄点精料喂马,咱们晚上回去还得靠它们呢。”
何贵结果马缰绳,一脸问号的问道:“少爷,那你呢?”
一直到现在,何贵依旧不知道或许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会儿才有机会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我要过河,去一趟对面的南京城。”
“去南京啊,那我和你一去去吧。”
“你去了谁在这边看马?”
“少爷,这码头上这么多人,咱们随便找几个人给他一两个银元不就行了吗,你都说了反正咱们晚上还得回去,我想只要咱们愿意,有的是人愿意帮咱们看马的。”
“滚蛋,你小子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就这么说定了,你在这边看马,我去对面的南京城。”何小洋一瞪眼,不容置疑的说道。
何贵撇撇嘴没再说也要跟着去南京的事,眼珠子一转,对何小洋伸着手说道:“少爷,你让我在这边看马喂马没问题,可你得给欧文钱吧,不然我拿什么去吃饭,去给马匹买进料啊。”
何小洋一巴掌打掉何贵伸出来的手,眉头一挑,说道:“你小子少在我面前打马虎眼,咱们这一路过来,我可没和你你们打扫战场,别告诉我你小子一个铜子儿都没捞着啊。”
“嘿嘿,少爷,你话就不对了,你说我们兄弟赚点老婆本容易吗……”
“你小子也别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等我从对面的南京城回来,要是发现你小子给我阳奉阴违的,嘿嘿,你小子就准备自己走路会去吧。”何小洋斜睨了眼珠子打转的何贵一眼,嘿嘿着说道。
随后跳上一条小船,对船夫说道:“船家,开船。”
船夫点点头,道:“好嘞,这位少爷,您坐稳了。”
小船顺顺当当的出发之后,何小洋对船家问道:“这位大哥,你是经常在这边渡人过江吗?”
“会少爷的话,小的主要是在这边打渔,当然,遇到哪些急的,等不了官家船的,我们也客串一下,找点盐巴钱。”
何小洋哦了一声,笑着问道:“那那些官家不找你们的麻烦吗?毕竟你们这个也算是抢他们的生意啊。”
“哈哈,少爷有所不知,官家也是知道这种情况的,可他们的来回出发的时间都是固定的,可这谁能没点事儿,这来回两头跑的都不是闲人,哪能做到那么准时,有时候人家遇到急事,等不了他们,自然得找我们这种人帮忙渡江。
而且我们这些人平时就打打渔,遇到哪些错过了管家的船,又急于渡江的才会去揽活,平时如果有官家的船停靠在岸,我们可不回揽活,即便主动找上门来,出再多的船资也不会接。”
说着话,船家看了一眼做倾听状的何小洋,继续说道:“不瞒少爷您,小的要不是因为这几天急着用钱,也不会接下这趟活。
你是不知道,像我们这种小船,晚上在这长江上行驶,那是很危险的……”
一开始何小洋还没觉得啥,可这一聊开了,他才发现,这船家很是善于交流啊,这话说起来是一套一套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找了一个机会,何小洋问道:“这位大哥,我问你个事儿啊,那个你知不知道,或者说你听没听说过南京这边有什么地方可一买到灯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