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车把式这话,何小洋沉默了,他不知道车把式的这话的可信度有多少,毕竟当时双方你来我往的打的正热闹,既然这车把式的胆子这么小,还能全都看到,这也太有点巧合了吧,这让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到底该不该相信这车把式的话。零点看书
车把式见自己说完何小洋沉默着没说话,就知道这话估计人家不信,毕竟连自己的同伴都一脸不信的看着自己。
“这位少爷,我真没骗你们,不信的话,你让我老海叔快马去一趟他那老铁的那里,我们不懂马,可老海叔的这老铁可是养了一辈子的马,而去在这草原上生活了几十年。
只要将他给请来,到我指出的方向走上一遭,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车把式为了让众人相信他的话,连老海叔的那蒙古老铁都摆了出来。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何小洋看着他的眼睛,心里其实已经相信了大半,不过为了稳妥起见,他准备像老海叔求证一下。
他的目光刚放到老海叔的身上,便见到老海叔点点头,道:“他这话不错,以我对我那老兄弟的了解,这种事儿对他们来说就是小事儿。”
听到老海叔这话,何小洋便对那车把式点点头,然后将之前老海叔给他的地图拿了出来,指着一个地方对老海叔说道:“老海叔,你觉得这些被惊吓了的马回到这里要多久?”
老海叔看了一下,听着何小洋说出的地名,扭头对说看到马匹跑向的车把式问了一下方向,然后又在地图上连续指出几个地点像何小洋问地名,得到一一的回复之后,颇有底气的对何小洋说道:“大少爷,如果这些马都是从这里跑的话,它们到不了你说的这里。”
“到不了?为什么,你能确定吗?”何小洋看着老海叔,犹疑着说道。
“能确定!”见何小洋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老海叔知道瞒不下去了,心下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少爷,知道我刚刚为什么问你那几个地名吗?”
“不知道,请讲?”何小洋很是光棍的耸耸肩,说道。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和这里,这几处地方我有听我那老兄弟提起过,这些地方都是胡子的势力范围。
不过既然这地图是从这胡子头头的身上搜出来的,这些地方还特意的标出来,我估计这些地方应该不仅仅是那些胡子的势力范围,很可能就是他们的老窝。”
不得不说这老海叔确实有两把刷子,但从这地图的来源和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不确定的信息,所得出的推断基本上和何小洋心之前得到地图的时候心里想到的不谋而和。
不同的是他没有一口咬定是这么回事,而是用一种怀疑的口吻陈述出来。
见何小洋点点头依旧没说话,老海叔继续说道:“不管这几个地方是不是胡子的老窝,只要他们经常在这一带活动,这十几匹马就是他们的。
其实少爷您完全不用担心,从咱们这里,到这里,这一路上可是有不少的牧民存在,这些跑失的马匹就算不被其他胡子抓住,也肯定会被这些牧民抓住。”
“担心吗?”何小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对老海叔说道:“老海叔,这一片儿的环境你熟悉,这里最近的河流离咱们有多远。”
“不远,从咱们这里往东估摸着也就是差不多一里的地方就有一条河。”老海叔虽然不知道何小洋问这个有什么用,但想了想,还是如实的告知。
“有河就好。”刚说了三个字,何小洋想了想,又摇摇头,道:“算了,直接装车走人吧,前面应该能遇到草原上的牧民,到时候出点钱请他们帮帮忙就行了。”
原本他问老海叔附近有没有河流,是准备将四十九匹死马拉过去方血、开膛清洗一番的,可是想着这数量不少,不说人手够不够,全部清理完成得耽搁多少时间,就是弄好了,估计那条河野差不多成了血河,这万一要是人家的饮水源,那就真的罪过了。
心里有了决定,便对罗大志说道:“老罗,将马车上的货物整理一下,所有被打坏的全都扔掉,然后将余下的货物全都放到一辆马车之上。
然后往另外两辆马车上装那些马的尸体,能装多上装多少,余下的全都放到那些只是受了惊吓没受伤,或者只受了点轻伤,尚且还能奔行的马背上放,让它们驮着。
咱们到前面的的蒙古同胞那里请人帮忙,把这些东西全都做成肉干。”
“是!”罗大志应了一声,对齐大友他们一招手,麻溜的将马车上的货物全给卸下来,将损坏的全都扔掉,然后又将完好的重新装好放到一辆马车上。
这已清理,三车货物少说也没了一半,他们倒是不怎么在乎,反正这些东西又没花上一个大子儿,都是从那些个地主老财的弄来的,可老海叔和三个车把式看着被他们随手扔到地上,遭到二次损坏的东西,那叫一个肉疼啊。不住的在心里感慨:这你妈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啊,这白花花的全是钱啊!
“何贵,去将那些死马上的缰绳全给割下来,将剩下的这些马给我连起来,要将随时可以乘骑的和不能乘骑的分开。”何小洋对何贵招了招手,给了他一把锋利的枪刺。
……
待他们忙活完,已经过去了将近三四个小时,此时落日已经开始西斜,一支原本不怎么起眼的‘商队’突然变成一支人少马多的马队,浩浩荡荡的队伍在西斜的余晖下,犹如一条长龙。
好在他们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