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搬家蛇过道,明日必有大雨到,一句老话。”

在安然吃的心里大哥简直无所不能了,连预测天气也行,这就厉害了。

.....

刘冬冬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跑到了土炕上,并没有太吃惊,反而习以为常,经常能坐在地上睡觉,每次都是妈妈把她抱上去,小孩揉了揉眼睛,在屋子中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妈妈,掀开被子,因为炕太高,所以慢慢挪下来。

双脚终于落地,冬冬推开门,天还未亮,凌晨的凉气让她揉了揉胳膊,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路上也不见早出的爷爷奶奶,冬冬回了家,发现妈妈和爸爸不见了。

就连平时玩的小伙伴跟着一起不见了,终于小姑娘忍不住,嘴角向两边一撇,嗷啕大哭起来,每次一哭妈妈都会来哄她,而这次她哭了这么久也看不到妈妈的影子。

越想越伤心,一直在打嗝,眼泪不停的往下流,看起来可怜极了。

小姑娘抹着眼泪,脑子里突然想起上次他睡觉时妈妈和爸爸说的话,好像是说奶奶在竹楼。

从来没有一个人去过竹楼,特别是这几天妈妈不许他和娜娜小亮他们一起去竹楼玩。

一个人走在小路上,冬冬很害怕,妈妈说后山有狼,专门吃小孩,特别是不听话的小孩,可是妈妈现在不见了,他要去找奶奶告状,妈妈不要她了,想着想着眼泪又掉下来了,这么一会儿小脸也哭花了。

磕磕绊绊总算是到了竹楼,一座二层楼高说的用竹子搭建,冬冬去开门,却怎么也拽不开,才发现两个木板横在竹门上。

被锁上了吗?可是妈妈不是说奶奶在这里吗?为什么要锁起来?

冬冬踮起脚拔掉了一块木板,诶二块木板已经松动,小姑娘脸上一开心,突然!

一双满是白血球的眼睛出现在门缝中,伴随而来的还有里面传来吼叫的声音。

“啊啊啊啊!”

小姑娘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嗷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妈妈!妈妈!”

一双沾满血迹的手从门缝中伸出来,手指勾住了小姑娘的脚腕,冬冬更害怕了,蹬着脚连忙后退,连哭带爬的往回跑。

安然一行人回到了他们住的房子,安叔和萍姨没有跟着一起去,所以在家烧了热水,几人快速洗个澡,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口饭,一分配房间,扑到枕头上就开始睡,安然这次被分到和安池御一间房间,腰不酸了背不痛了,整个人都精神了。

萍姨收拾着碗筷,小声说着;“他们也累坏了。”

安洪帮忙端着碟子,“你也一夜没睡了,这些我来洗,你也去休息会儿吧。”

“不用,我..”

安洪接过她手中的碗筷,推着她走到门口,粗狂的脸上男的一间脸红了,“你快休息不然我..咳大家该担心你了。”

萍姨站在屋子门口,声音含笑道:“好。”

屋子这回没有床,只有土炕,已经被萍姨烧的温乎乎的,从空间拿出两个枕头,两床单人被子,和一张大的双人被,大的铺在身下,小的盖在身上。

安然勤快的铺好被褥,整个人扑上去,真软啊。

头枕在枕头的那一刻,他觉得幸福也不过如此了,可以和心爱的人一起战斗,困了能躺下一间房间一张床上休息,而那人就在离你不过一米的地方,放松了全部,安稳的睡在你的身边

最悲伤的也不过于,那个人永远不会爱你。

望着那张帅脸发了会儿呆,最后实在抵抗不住睡意,进了梦乡。

安池御在他睡着后,睁开眼睛,大手一揽,安然整个人带着被子就滚到了他的怀里,下巴抵在他头上,安池御重新闭上眼睛。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左右,吵闹的声音不停的钻进安然的耳朵。

他们住的这间房子正好是在去后山的路边,所以当村民们成群结队回来,脚步声,说话聊天声,马打响鼻声音,吵的安然唰的把被子蒙在脑袋上。

忍耐着起床气,安然尽量催眠自己马上睡着,不过却马上感觉到另一个情况,大脑顿时精神。

他的头正好在安池御的腹部,大概是晚上他睡觉不知怎么的就滚到了大哥的身旁,加上刚才蒙头的动作,正好让自己的头贴在他的腹部。

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好像..大概..可能..感觉到了什么东西,拜他超级好的视力所赐,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它不断变大的细节。

大早上就如此精神,安然尴尬了,呼出的热气不断喷洒在安池御的腹部,让小弟弟直愣愣的顶在睡裤上,仿佛没了这层舒服就能马上钻出来。

同为男人,安然知道这只是个正常现象,哪个男人大早上要是没有这个反应他绝对会推荐他看医生。

可是这个人不一样,他是安池御,他的大哥,他现在的暗恋对象。

安然假装还没睡醒,掀开被子整个人往自己的方向滚了一圈,嘴里还嘟囔道:“吵。”

呼被对着安池御,安然瞪着眼睛脑中不断回忆刚才看到的那处,还真是..雄伟。

然后作为一个男人,,大清早就让他看到了限制级,不意外的安然的小弟弟也和内ku亲密的打了个招呼,安然连忙让自己精心,清空脑中的东西,然而还是没有用,某处还依旧精神不已。

安然简直要哭了,这让他怎么办。

安池御一把从后面按住折腾不已的安然,“不要吵。”

和外面一直没停过的吵声相比,安然真的是很安静了,被大哥一手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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