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青?溪流?
真没料定,这两个人会有所牵扯。
自己想期盼的人,并没有来。钺也不敢多逗留,立刻闪身离开。
所以在听到千面所说的话时,他才笑得这么开心。不怪枫舟,他根本不了解前后,看着钺的笑,枫舟对着他有些提醒的道:“小水!”
钺立刻摆出一副单纯的表情说:“啊,对不起呀,我只是觉得溪流哥哥的表情,好好笑!”
很流畅的话,就这么说了出来。
枫舟吃惊的睁大眼,溪流被他这一声的“溪流哥哥”给咽了气,人家都叫哥哥了。他怎么可以跟一个小孩生气。
至于千面,哼了下,反正他要做的事解决了,摆了摆手说:“我去睡觉,今天谁都别来吵我!”
说完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提醒溪流说:“你可别忘记了,时间从现在开始计算!哈……”
溪流已恢复下来的脸,因为千面的这句话,又黑了起来。
枫舟看着脸色不佳的人,拉了钺在一旁小声的说:“看来,苏公子跟朝廷的人甚熟,刚才那神医不是提到了柳木青吗,这人我知道,是南雀的八威将军。或者他能清楚那玉的来由,如若有他帮忙,总比我们瞎子乱找的好!”
钺望了眼枫舟,想来他还真是心思细致。
“小水?”枫舟的手在钺的面前一晃,让他回神。
钺点头,又听枫舟说:“我去跟苏公子说说,看他能不能带你过去?”
钺叹气,说枫舟单纯好,还是不懂人世好。他与溪流萍水相逢,人家凭什么帮他?而且,他以什么理由说服溪流,难道就说他可能就是南雀王族中谁的私生子?
笨蛋,枫舟!这么容易信任别人!
钺拉住要向前的枫舟,把他拉到后面,自己走到溪流面前说:“溪流哥哥,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柳将军府上,我想看看将军府长什么样!”
溪流正在想去柳木青那的事,如果自己一个人去?刚好听到钺这么说,在看看钺,他带个孩子去,应该没事?而且自己也可以拿他做做挡牌!
这么一想,溪流立刻点头:“好呀!那我们现在就走!”
钺对着枫舟做了个“ok”的动作,然后跟着溪流出门。他当然知道溪流所打的恍子,拿他做当箭牌吗?不过这也算是自动送上门呢!
不过他忘记了,枫舟根本不会懂得“ok”这个动作的含义。枫舟摆着这个动作,比划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这个动作什么意思!
钺在马车绕着将军府跑了三圈之后,无奈的问:“溪流哥哥,我们绕着这扇门已经第三圈了,还不停下吗?”
溪流放下帘子,惊讶的盯着问出话的人。以为在车里,他是不会有感觉的,没想到,他竟然知道?
自己是有意的,根本不想进将军府,可是被少年一说,叹了口气。
钺看着像赴刑场的人,在溪流背后,暗自轻笑。
看着一步三停的人,钺在背后不露痕迹的推了他一把,溪流人一接近将军府。将军府的守卫,立刻行礼,似等着他到来。
钺看着溪流转身想走的动作,淡淡的说了句:“溪流哥哥,将军府好漂亮,里面好大!”
溪流的身影一僵,没错,钺就是故意的。谁让溪流答应自己,一定带自己逛逛将军府,他人一转身,我找谁带路,他可是第一次来将军府呢?
钺嘴角的笑意,映在眼里,都是阴谋诡计!
而且也没有让溪流反悔的时候,千面早已送了情报过来吧。柳木青都没来得急换下操练的军服,匆匆赶来。
“溪流,你来了吗?”
钺看着眼前这个经过风连战火,处乱不惊的人,在看到溪流时,一脸的惊慌失措。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一定好好出言笑笑柳木青。
溪流摆了一张臭脸,从进门开始。钺很有兴趣的看着已焕然一新的将军府,六年没来。现在在来逛,却是别样的心情。
钺闲情信步,却在走到湖边后院的亭内,哑然停步。
亭内,稀一身白衣悠然的坐着,正粘了酒滴,在桌上画着什么。钺不由自由的叫唤:“稀……”
走在他身后的人并没有听到这一声的叫唤。
亭内的人,似感觉到了他的到来,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怡然甜笑。
“稀……”钺快步的走上亭去,亭内的身影一晃而过,四周,除了风外,什么都没有。
钺苦笑,自己竟然会出现幻觉,只怪这儿留了太多他与稀的回忆。
看着快步跑上亭内的人,溪流快步跟上后,担心的问:“小水,怎么了?”
溪流看到少年一闪而过的眼神,那里竟然带了一丝忧伤。
“啊,溪流哥哥,你看这儿看下去,这个花园,好漂亮!”
少年笑益映然的说,钺感觉到溪流望向自己时的疑惑,刚才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一时的失神。
自己现在是小心水,只有十三岁的少年。
“既然小水喜欢这儿,我叫人送些点心上来,在这儿坐下!可好?”这“可好”两字是转向溪流问的。
溪流憋过了头,柳木青全当他是默认了。
几个人坐在亭内,柳木青一直向着溪流向殷情,溪流却把他给他夹的吃的,全丢进了钺的盘里。
钺吃东西低下的头,看着他们很想笑。
正当他们各怀心思的吃着东西,将军府指事禀告道:“将军,丞相大人让您进宫,商讨一下晚儿个设宴的事!”
柳木青点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