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老嫖唏嘘感叹,扼腕叹息的时候,闻如玉的包厢中,此时却是多出一人。
约一米七的身高,袅袅亭亭地往那里一站,那莹白如玉的肌肤生生将包厢里的光线都拉亮了一大截。
青纱莹玉冰肌寒,一点绛色点朱唇。
闻如玉瞧着女子那美好的身段,同样身为女子的她都感觉有点自惭形秽,看看人家胸前那两团高耸的雪山,再看看自己小荷才露的尖尖小角,心中有点不是滋味,大鱼大肉的也没少吃啊,怎么就愣是不长呢。
“你,叫青?有正经名字吗?”这些人虽说都是她的手下,严格说起来都是有卖身契的,可她并未见过有位叫青姑娘的卖身契。
青姑娘的美貌自不必多说,可以说是惊为天人,闻如玉发誓,上辈子加上这辈子,这绝对是她见过最标致的一位美人。
弯弯的眉毛下一双乌黑的桃花眼波光流转,高俏挺立的鼻梁如一只白嫩的葱,轻抿的唇上绛色轻点,尖尖的下巴圆润光滑,最漂亮的还属她那双赤足,闻如玉相信,这世上没有几个男人能在看了这双玉足之后还能挪得动眼的。
怪不说古代男子与女子行床弟之事时,都喜欢把玩女子那双巧足。
闻如玉当时还呲之以鼻,不就是脚吗,有什么好玩儿的,若遇上个有脚气的,再大的兴致,被那味道一熏,任你再挺立的擎天柱也变软脚虾。
原来这世间还真有这般如豆腐一样水嫩如玉的小脚啊,小巧,瓷白,肉还不少。
真会长,闻如玉在心底暗暗赞赏,就听青姑娘回话,道:“有的,只是现在不便多说,姑娘唤我青便可。”
声音清冷,不叫主子,叫姑娘,有名字,就是不告诉她,呵呵,还挺高傲,有点意思。
不说就不说吧,反正她也只是随口问问,天网的事都是顾少洋在打理,她的任务是数钱数到手抽筋,她要做的就是把手保护好就行了。
“青,这名字挺好,就是有点让人分不清男女。”闻如玉顺着青的话打趣了一句。
青睫毛轻颤,缓缓抬头,盯着面前这个声音中还带着一丝童音的女子,眸光里尽是打量之色。
闻如玉:呵,还打量起我来了。
“一个代号而已,随别人如何去想。”打量过后,青又垂下了眼睑,声音依旧清冷。
呵,还是个有脾气的,她这个主子倒成别人了。
“下面还有什么节目吗?”闻如玉有点好奇,视线转向老鸨。
老鸨还在为青的冷淡着急,怕受了姑娘处罚,就见闻如玉向自己看了过来,顿时背心就沁出了一层冷汗。
“啊?主子是与老奴说话吗?”
刚才走了神,没听清闻如玉问的什么,这一吓,下意识就问了出来。
话一出口才知不妙,哪里有主子在说话的时候,做下人跑神的。
“我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吗,怎么一个个的脑子里都在跑火车。”刚才闻大这样,现在连个老鸨也这样。
她倒是没有责怪的意思,就是如此一来,倒失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
“姑娘问你,接下来还有什么好玩儿的节目。”姑娘又说跑火车,这样的话也许只有他们几个经常听的人才能听得懂吧。
闻大这么一解释,老鸨那张脸顿时就有些尴尬起来,看了看闻如玉,几欲张口,愣是没敢往外说。
“是碧浪陶沙。”青冷冷地开了口,见闻如玉看她,又继续道:“玩乐的,女人玩男人。”
老鸨冒着冷汗感激地看了青一眼,这解释,虽然太过简练,最终意思还是表达清楚了,还好还好。
她也不知为何,明明就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为什么能建立起如此庞大的信息网,还培养了那么多的探子死士。
明明就是个小姑娘,为何面对她,时而像是面对晚辈,时而又像面对阎王,这种感觉真是,太不好了。
噗呲一声,闻如玉笑了出来。
青楼不都是靠女子招揽生意吗,怎么还有女人玩男人的戏码,怎么个玩法?
闻如玉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站在身侧的闻大很想劝她说,这种场面,身为一个女子还是该回避的好。
可一想到闻如玉平日里给他们灌输的什么男女平等的观念,张了几次口,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
“那就再坐坐吧。”她也想知道红宾楼与别的青楼为何不一样。
老鸨被闻如玉那非善非恶的眼神吓得抖着身子退了下去。
“姑娘煞气重,不好如此吓唬人,老鸨在青楼的经营上很有一套,挣了银子也是姑娘的,姑娘这样吓她,也是自断财路。”
青对闻如玉说话可是毫不留情,他清冷的声音带着一种浓烈的疏离感,这般说话,闻如玉倒有点像是她的手下了。
闻如玉眼睑一掀,眸子里寒芒乍现,浑身散发出的浓烈煞气让青的身体不由自主一僵,脸色霎时苍白。
一瞬之间仿佛进入了修罗地狱,尸山血海中那浓烈的煞气扑面而来,直压得她喘不过气。
青的一双眸子死死盯住闻如玉,她到底是谁,为何身上会有如此浓烈的煞气,十几岁的年纪,就算从小开始以杀人为训练手段的她也是远不能及的。
震慑起了效果,闻如玉才淡淡地道:“这,才叫煞气,不懂本姑娘可以教你。”
也不知道这女人傲个什么劲,还当着面教训起她来了,不让她长长见识,他闻如玉上辈子就算白杀了那数万具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