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姑娘知道咱们路上那些路障都是谁清除的吗?”
闻如玉瞪大了眼睛,不会是风不让那个木头桩子吧,他还有此如细心的一面吗,以前怎么没发现。
“他就是个疯子,不必管他,他乐意去清,我倒省些力气。”
就知道姑娘不能想也能猜到,闻大轻笑,“风兄的功夫最近好像见涨了,往日在他手上我最少也能过上百十来招,可现在我恐怕三招内就会落败。”
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风不让近三个月以来,在老头那一次断剑的刺激下开始疯狂的练剑。
闻如玉笑着点了点头,想起在益阳应该也有落脚点,就问,“这边的点在哪儿?”
不是他不清楚,而是这条线是近日才建起来的,顾少洋手里的图还没来得及传给她,她就走了。
闻大神色一正道,“是红宾楼。”
红宾楼,怎么听起来像个妓院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