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急了?”白臻低著头,微一挑眉,嘴角扬起一个轻笑:“难道朕还反悔不成?”
白擎痴痴的望著昏黄灯火中弟弟的脸,白臻一笑,唇边似还带著从前的天真,他喃喃的念著,解开他腰间最外层金丝透明罩衫带子,“怎会不急,哥哥等了十年,怎会不急?”
“哥哥,”白臻按住哥哥的手,柔声说道:“我自己来吧。”
白擎心头一震,一时忘形反握住白臻的手:“臻儿!”
皇帝这次并未推开,只抽出一只手,埋头解开自己腰侧的衣带,见白擎手松了,这才抬起双手从肩膀撩开龙袍。此时正值初秋,皇帝并未穿白日里加冕时的礼服,除却金丝罩衫和明黄龙袍,便只剩月白里衣。而晟国的服饰都是简单大方的交领长袍,从衣冠楚楚到春色无边,不过是短短的一瞬,皇帝的衣物便都褪至腰间,白皙温润的胴体就呈现在龙椅之上。白天还庄重肃穆的男人,此刻松了眉眼,闲闲的赤露著身体半躺自己的哥哥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