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围观的老年人之外,王守朝好奇看了过去,说实话,王守朝是个臭棋篓子,总是只能想自己下一步,却永远想不到对手下一步,每次丢子,都会懊恼,不过他还是很喜欢看别人下棋的。
也正因为他自己水平差,也就不好意思瞎开口教人,这叫有自知之明,而那些明明水平一般,却喜欢装作很厉害的样子,一旁嚷嚷怎么下的,才是最令人讨厌的。
这时,身高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即使站在人群外面,惦着脚,也能将当中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尚早,所以王守朝也没有急着去报名,已经好几年没有看人下棋了,所以正好缓解一下疲劳。
围观的人,也就四五六个,围成一团,将整个棋桌包围,所以王守朝就只得站在最外面。
王守朝不喜欢看那种有人解说的棋局,那样就没意思了,看人下棋的意思,再与下棋着走一步,你去猜他意图,以及对手会有怎样的反应,还有将自己想做下棋之人,如果换自己,这一步,该怎么走。
沉思了很久的老齐,终于下定决心,双車连环,一炮架其后,直接打掉了那只有車护着,有马看着的嚣张小兵。
即使不愿,执黑棋的老头,也只能换了这只炮,否则单凭一車一马,想要杀死敌方有双車护身,一炮威胁的老将,显然不可能,大家都是同样水平,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还好之前杀死了一只尚未过河,未成气候的小兵,否则双兵加一車,还真有可能翻盘,下成这个地步,执红棋的老头,也没太多奢求,平局。
一車一兵,能下死士象双全的红方吗?
那几个围观的都觉得不能,应该是要和棋了,七嘴八舌的讨论这一整局的问题,而交战的双方,却不受影响,快速交换了最后几颗大子。
没了車马在外游走,只剩下双士双象的红方,则不用再思考太多,下棋速度一下子快了起来。
“行啊,老齐。”接下来的十分钟,白衣老齐就上演了奇迹,没有太多子可走的红方犯了错误,被老齐以一卒的代价,破了互成犄角的连环象,以及护卫着老将的士。
如何以一車下死单士一帅的红方,就简单了,以王守朝这半吊子水平,都能做到。
到了这种地步,红方也没有挣扎的必要了,弃子投降。
“侥幸侥幸。”赢得一筹,以出其不意赢下这本该平局的老齐,谦虚道。
“再来一局。”不服气的老头,叫道。
赢了一局的老齐,也不推脱,迅速摆好棋子。
这次该老齐执红子了,先手跳马,执黑子的老头也不奇怪,一起下棋这么久,对方习惯了如指掌。
开局中规中矩,老齐有自己的开场,对方有自己的应对方法,开局十步中规中矩,只有少量的兵卒互换,没有看头。
王守朝也没有不耐,前十步,还有人能走出花来?
因为红子先手跳了双马,执黑子的老头,也没法如之前那般,双炮换双马,只能跟着老齐的节奏,等待一个良机。
接下来数十步,则体现实力了,斗心斗角,棋子互换,百步后就变成了残局。
局势和上局相差不多,显然输了一局的老头不服,想要再来一次,而这次执红子的老齐,也十分佩服,显然明白自己这棋友的好胜心。
这次换执黑子的老头谨慎起来,没了破绽可钻的老齐,最终只能下成一个平局。
看得津津有味的王守朝,突然感觉到天门传来一股凉气,这才惊觉,似乎时间不早了。
清醒过来,不再停留,直接朝武馆的反向赶去,却没发现,自己观棋数小时,没有特地分心照看源源不断涌入天门的天地灵气,竟然没有出现分毫问题。
天风武馆位于公园后门,一家相对僻静的街上,武馆不大不小,分为内外两区,外区则是招收的一些小孩,教一些近年来比较流行的外功,跆拳道、空手道应有尽有。
知道的都明白,这是掩人耳目的手段,真正的内区,才是天风武馆净化所在。
天风武馆内院,由馆长带头,齐下是五位教头,分别带领数十位弟子。
也许是受到外区影响,或者是馆长懒得标新立异,内院的划分,就按照跆拳道的划分,以腰带颜色为分界。
馆长当然是不用带腰带,事实上,至今武林中,都没有关于馆长实力的任何消息流传出来,即使刺客联盟的情报,也没有。
五位教头,则都是黑带水平,这点大家公认,而其他带领的弟子,实力超群的,则同为黑带,次之则是红带,刚入门的,则是黄带。
至于最差一级的白带,也就只有外区的人带了。
外区招收的,都是不知道具体情况的人,各年龄段都有,大致从七岁到十八岁不等,超过十八岁为被内院看上的,就不再接受其来上课。
这也是现在武馆的主流做法,现在的z国,不少家境还可以的家庭,都会让孩子学一下空手道、跆拳道、截拳道等,毕竟大家都认识到了强身健体的重要性,特别是现在这种普遍新生儿身体素质差一点的情况。
小孩,也不可能丢去健身房,所以武馆成了最佳的地方,而武馆乐得如此,增添一笔不菲收入外,还能吸纳新鲜血液。
家族靠公司维持收入开支,宗派同样如此,而武馆则以这种方式,维持运转,当然这只占其中一部分,暗中也会有其他方式维持日常开销。
这样做最大的好处,一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