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但随即就将双腿缠於龙墨精壮的腰身上,嘴里发出似痛苦似快活的呻吟叹息,那声音是真正的销魂无限,一时间,龙墨只觉心跳都不受控制了。

起先还是慢慢的律动著,唯恐砚台承受不住,然而随著那紧致的甬道越来越热,龙墨也无法克制自己了,他毕竟不是圣人,便是圣人,面对著自己心爱的人,又到了这个地步,也未必像他顾的这样周全。

“砚台,我的心肝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爱你爱到了连我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加大了chōu_chā的力度,两句赤裸相拥著的身子随著那贯穿的动作不停起伏著,情动之下,龙墨忍不住附在砚台耳边,说著肉麻的甜言蜜语和绵绵不断的情话。

“墨……我也喜欢你,我……我也爱你……”砚台也彻底抛弃了素日的矜持,他的双腿与双臂都缠著龙墨的脖子和腰身,吐出一直深藏在心底的爱语。目光虽然散乱了,但那里的温柔却清澈如水。

“砚台,我的宝贝……”龙墨等了这麽多年,终於等到砚台承认心意,不由得险些落泪,他满足的拥著身下纤细的身子,动作更加迅猛起来,一边在那已经微微肿起来的唇上厮磨。

欢喜花的药效著实厉害,砚台是初次承欢,竟然就在这药效下不停的索求了龙墨一夜。直到天快亮时,方实在撑不住沈沈睡去。

龙墨却仍是精神百倍,多少年的心愿终於得偿,他的兴奋如同烈火般燃烧个不停,眼见砚台累极沈睡,便自去外面打来热水,仔细而温柔的替他把全身上下的痕迹都擦干净,又自换了一套被褥,而上面落满了两人chū_yè情怀的被褥,则被他收进储物戒指中。

一切弄妥,方又上床拥住爱人,只觉心中的满足无法言表,只是看著砚台恬静的睡脸,便忍不住微笑起来,以至於想合上嘴巴都不能够。

刚刚闭上眼睛,想陪著爱人睡一会儿,便听外边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仔细辨认了一下,原来是魔恪。於是龙墨连忙起身,替砚台盖好薄被,方悄悄出来,正见魔恪在大门外和一个魔仆说著什麽。

“太子殿下清晨过来,不知有何事相谈?”龙墨出声问询,打断了魔恪和魔仆的话,然後走出屋来,指著园中一株大树下的石桌道:“砚台刚刚睡下了,不如我们到那里相商如何?”

魔恪自然没有意见。两人来到石凳上坐下,有两个仆人过来上了茶水点心,魔恪便微笑道:“龙子殿下和砚台已经成婚了吗?为何没见龙展大宴宾客啊?想他当日和如墨成婚,那个排场摆的可风光,听说龙宫整整欢宴了三天呢。”

龙墨微笑道:“我和砚台尚未成婚。”

说完见魔恪一怔,便四下里看看,方凑近了悄悄笑道:“实在不瞒殿下,昨夜我和砚台是初次云雨,这还都要感谢殿下花园里那株欢喜花,不然哪有这麽容易啊,砚台那性子,比我娘还不如,拘谨的很……”

魔恪点点头,做恍然大悟状,不由得摇头笑道:“如此说来,这欢喜花对你我还真有大恩,想当日我和小渝洞房花烛,他吃痛,便不肯再与我行云雨之欢,万般无奈之下,我方寻了两株欢喜花,一株栽在园子里,一株栽於寝宫的院子中,如今又让你得了恩惠。”

两人相视而笑,因谈起这极私密的事情,便觉距离拉近了好多。龙墨因又问起魔恪清晨来此的目的。

魔恪笑道:“不为别的,我有一个弟弟,你们已经见过了,听小渝说你和他在酒楼中还互相比试了一下。”

龙墨心说什麽比试,章鱼精说的倒好听,那根本就是大打出手,若不是他过来了,差不多便要以命相搏了。不过嘴上当然不会这样说。

听魔恪又笑著继续道:“我这弟弟和海蛇慑昭颇有些渊源,或是他性子冷淡,实力也强。那精乖滑头的海蛇和别人相处,无一不占在上风,然唯有和魔风一起,却是处处落败,久而久之,慑昭便怕了他,出了魔宫躲避。谁知魔风向来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冷情冷性,却不知为何总是缠著慑昭,闹到最後,慑昭也没躲开他。”

龙墨点了点头,心想这还用问为什麽吗?你那弟弟肯定是对海蛇有情呗,否则干什麽要这样死缠烂打啊。恩,事情有点出乎意料之外,原来魔风倒不是慑昭的死对头啊。不过也差不多了,听魔恪的意思,魔风还是能压制住那条臭海蛇的。

想到这里,却听魔恪又道:“我揣摩了一下魔风的心思,想必是对慑昭有了一份情愫。殿下有所不知,他因是父皇和外面魔女私通而出,虽後来接回魔宫,实力也强大无匹,然而性子著实冷清,如今忽然对慑昭起了心思,我便想玉成他们,只是慑昭上次一别之後,竟音信皆无,虽魔风遍寻不到,我心里却有数,他必是躲回龙界去了,方能隐匿行踪,呵呵……”

魔恪说到这里,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差没开口和龙墨说:“我希望你能帮我把海蛇给捉回来,成全他和我弟弟”了。

龙墨微笑道:“实不瞒殿下,我此次前来,也是为了慑昭一事来寻魔风殿下的,既然殿下也有意,那正好。只不过你也知道,慑昭和章渝与我父亲是莫逆之交,论情论理,我都不能出手将他抓回魔界,否则的话,不必别人,我老爹就非拆了我的骨头不可。”

魔恪点了点头,沈吟道:“那依殿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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