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偷窥人家做什么?!”
“什么叫偷窥啊!他俩新来的!我看看他们干净不干净!万一有个什么小鬼跟进来了!早点解决早点没麻烦!嘿嘿!瞎子和哑巴的组合,真是绝配,那瞎子还比较正常,那个不说话一脸面瘫的张小哥,要不是自己介绍自己的名字,我真以为他是个哑巴呢,简直就是,就是个那啥来着?”
“闷油瓶。”
吴邪一脸无语的接过了解雨臣的话。
“对!就是个闷油瓶!”
吴邪看了一眼解雨臣,抓过解雨臣之前翻看的笔记本缩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查看是不是有生意去了。
吴邪觉得自己全身疼痛的要死,尤其是四肢,不仅疼,还动不了了,浑身也冰凉的吓人,这种情况感觉持续了好久好久,突然的,他的心脏一阵被利刃划开的尖锐的疼痛传来,吴邪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鲜血喷溅出来,血流不止,他张开嘴大声的叫喊,但是却发不出声音,浓烈的血腥味还有冰冷禁锢的感觉让吴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看不见,喊不出,只能听到有人不停地呼唤着什么人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语调里充满了绝望和伤痛。
解雨臣迷迷蒙蒙听到有人在叫喊,他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但是那叫喊声却越来越大,最后解雨臣烦躁的坐了起来,刚要骂人却听到叫喊声好像是从吴邪房间里传来的,他一个翻身起来,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了过去。
吴邪还在努力的叫喊,想要发出声音,突然脸上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下意识的,吴邪抓过床头的伏魔刃就往自己面前扫去。
“我□□大爷!吴邪!你干嘛啊!”
听到解雨臣的声音,吴邪终于清醒了过来,然后他才看到解雨臣跌坐在地上,胸口处的睡衣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但是没伤到皮肉。
“你他娘的半夜鬼叫什么!我房间都听到了!幸好这屋子布了结界!不然整栋楼的人都被你吵醒了!”
吴邪摸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连忙起身把解雨臣给扶了起来。
“我做恶梦!四肢动不了,有东西□□了我的心脏里面,像,像是被人绑着祭祀一样!还有好浓烈的血腥味!”
吴邪有点后怕的回忆起了梦里的情景。
“四肢不能动?你他娘的被鬼压床了吧!”
“胡说八道什么!这屋子的结界一般的鬼根本就进不了!我一捉鬼的还被鬼压床!那才是见鬼了!”
“你是不是今天出去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中邪了啊!莫名其妙的做什么被祭祀的恶梦!”
“放屁!我都中邪了!其他人还要不要活了!你,回去回去,小爷我要睡了!”
“你他娘的肯定是中邪了!起来给自己驱驱邪!”
“驱你大爷的!”
吴邪一把扫开了解雨臣伸过来的手,解雨臣瞪了一眼吴邪,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几句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可是后面接连好几天解雨臣都被吴邪的鬼叫给吓醒,吴邪每晚都梦到自己四肢被绑着,心脏被割开,每天都顶着俩黑眼圈,精神萎靡的。托他的福,解雨臣也顶着俩黑眼圈,整天哀叹吴邪害得他的花容都失色了。吴三省以为他俩又不安分的晚上出去乱晃,气的差点揍了他俩一顿。
“你今天晚上再敢鬼喊鬼叫的!我拿你袜子堵了你的嘴!”
吴邪双眼无神的看着同样双眼无神但却一脸恶狠狠表情的解雨臣,自己也无语了。莫不是自己真的中邪了。但是那不可能啊,自己一捉鬼驱邪的中邪了,那可真没天理了!看着解雨臣愤愤的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走回自己房里,吴邪却没有睡觉的心思了,整晚整晚的做恶梦,睡个觉比不睡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