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中传来的□□愈加难以入耳,我终于忍不住坐了起来,一把掀开那人的被子。只见暖床娘一张颇为清秀的面庞泛着怪异的潮红,目光潋滟迷离,白皙的身体□□。我颇为克制地向暖床娘脖子以下觑了一眼,吓得魂飞天外,p,好大一片飞机场!
我朝门口大喊:“小石子,你给朕滚过来!”
不出三秒,小石子就跪在了我眼前。
我扫了一眼床上一片难以言喻的春光,怒极反笑:“小石子,我叫你别给朕玩什么花花肠子。你平时就是这么打发朕的?”
小石子一哆嗦便磕了个头:“小,小的,小的想着主子今晚心情不好,所以药下得重了些。奴才,奴才没想过要败了主子的兴。是奴才僭越了,主子别生气。”
我刚要继续发火,看着小石子小鸡啄米似的磕头,我不过奔三的年纪,让人这么磕头,也是怕折寿的。便叹了口气,让他停下,心里把前因后果这么一过电,突然脑子就短路了——卧槽原身平时都是这么干的,卧槽原身是个基佬,卧槽老子穿越到了基佬身上!
我埋头坐在床沿,外头笃笃的更漏声把夜色浇得一片凉意,耳边来自男子咬牙切齿的娇喘却搅得我心乱如麻。
我扶额无力:“那,小石子,你有解药没,给这人服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