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邢天,不是我请你来得,我不想每天都重复一遍。我睡觉是我实在不想看见你这张脸。”
“我长得难看吗?”
云惜玉又倒在床上,被气的,说道:“人和动物果然不能沟通。”
邢天攥着拳头,在云惜玉的窗前踱来踱去,忍耐忍耐,忍不住了,刚要一拳凿下去,云惜玉均匀的鼾声响起,他懊恼的垂下头。
“你是不是有病啊?白天睡了晚上睡。”端详了半天,云惜玉确实气色渐衰,难道散功池威力大了?这可不行,他要是挂了我也就挂了。邢天一把掐住云惜玉的脉门,习武的人对医术都略微的懂得一些。
刚搭上脉,邢天眉头皱的跟个麻绳似的,这号脉号了近半柱香的时间,他松开了云惜玉的手,一身大汗。
“王伯,王伯。”烦躁的将手背于身后,叫着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