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被周公邀请要远去时,张齐终於搞定他的法宝,拿出纸箱里唯一看得出原本色彩的物品,一把银制的钥匙,他高兴的把钥匙秀到我眼前,喜孜孜著:「这是我宝库的钥匙,好久没使用了,恭喜你,在你有生之年有机会用到它。」
「恭喜我。」我淡淡回应,让张齐不觉得自己在唱独脚戏,效率可以快一点,肚子饿得情况下最想睡觉,他不给我吃东西那我只好睡我的大头觉。
张齐下了床,哼著歌晃晃悠悠走入医疗所的一道门後,点了盏小灯,开始他的翻找大业。
趁著空档,我努力把医疗所的摆设印在脑子里,方便我等下的逃走,把每个角落每个物品记仔细,说不订情急时可派上用场。
张齐在里面找得有点久,我大致上把内部位置记得一清二楚了,已经著手展开逃跑计划,幸运的,在床与柜子的夹缝里,看见一条铁丝,可惜我全身不得动弹,只能呆看著,等待时机。
直到张齐拿著一条绳子和一条细线出现後,我才把视线自然的转回来,放松,眼神呈现呆滞状态。张齐弯著嘴角问:「你这眼神也是,另类的诱惑~~小东西,你的眼睛是你的最佳利器,别一天到晚诱惑人嘛,你是故意让我消气吗?」我不为所动,让头脑尽量放空,做好准备。
黄毛走到我身边,把绳子放下,摸抚我墨黑的发丝,我斜瞄他的眼神,他真把我当宠物对待,在那些绿环或是医生里,黑环没有资格当人。我厌恶他的轻抚,天知道六天没洗头发,头会长多少不乾净的东西,全身上下中我最在意头发,因为那是以前微胖的我唯一能看的部位。
他轻凑到我耳旁,轻声细语:「别紧张,换个姿势。」
「什……」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花三秒的时间解两手手铐,两秒将手折向後背,一秒将两手重新铐起,五秒的完美动作,我被摆成头贴床面,两手铐紧背部,臀部微翘的姿势,只不过没有上次那麽开放。
他站在床头满意颔头,他左看右看觉得还少了一样重要的东西,说:「应该先用绳子的才对,等我一下哦~小东西,我马上以我丰富的经验帮你绑得漂漂亮亮的!」那条粗红绳,变得很碍眼。
红绳缠绕过颈部的银环,双手从手铐处回绕到肩膀,中间灵活的缠绕出一朵花儿,绳结巧妙的紧绕腰部,十字结後终於到重头戏了。张齐在腹部以下的部位特别用心,光大腿处,绳结重复绕的次数比上半身多了十倍馀,却不失美感,等到双腿被复杂而密集的绳绑得死死的後。
他把我的身体折成三角形,小腿往後摆,跪在床上,因绳子从脚绑直接又绑住手臂,上半身往後仰,脚被迫与後背密不可分,全身上下没半处自由,绳子不该绑紧的地方又绑得特别紧,相当难熬。
「小东西~~你又美上一分了,看了我也好嫉妒阿,如果我是整形医师我一定把你当模特儿,推荐顾客,一定很受欢迎。」他的黄毛配这淫笑,不太搭调。
我的私处在这屈辱的姿势可让张齐看得更明显,他注意到不足的地方,赶紧拿起细线,再以他堪称专家的困绑技术,把性器和两颗小球绑得牢牢的,勒得非常紧,从这角度看去都能清楚看见细微血管,鲜红而向我抗议。
我现在的样子分明任人宰割,挂个牌子上面写著:「请玩弄我。」
张齐脱掉白色大衣,解下衬衫露出比关宁略逊一筹的迷人胸膛,但也称得上优良,大概是长期在医疗所里工作,皮肤比较苍白,上面留下的紫红痕迹看得特别清楚,我现在的头脑不会想出幼稚的答案,明白那是经过身体的娱乐後留下的。
张齐饿虎扑羊,扑倒在我身旁,顶著黄毛的脸凑到我耳旁,他身上有淡淡的药水味,和化学药品的味道,一定跟他特殊的癖好有关。
「怎麽样?」张齐问。
「你的困绑技术不错。」很难得的,我很冷静。
「呵,跟冷血关相处那麽多年,这再不厉害我该把我自己收藏了。」他凝重的表情,不带任何不悦语气,平淡的讲述对关宁的不满。
「你的惩罚一定不只困绑那麽简单吧?」我跳开关宁的话题,不是很想提他。
「那当然,我困绑很赞外,挑逗技术也不错。」张齐自得意满的说。
「我荣幸吗?」笑著反问他。
他温热的手套住被缠绕的性器,上上下下时而重时而轻的玩弄,一边套弄著愈渐发热的性器,一边说:「当然荣幸。」
我照著自己的反应配合他哼哼出声,但被细绳限制住,我无法尽情享受,在达到高潮时它必定让我痛不欲生,而张齐也好心的在我喘息声愈来愈大时停止套弄,转战我的胸前两点。
「小东西~我准备了些题目,你来答看看,答对了我就让你舒服,答错了我就让你生不如死。」在他第二次来回戏弄殷红的rǔ_tóu和性器後,我终於败在生理上,扭动身子,愈扭绳子反而愈紧,只能叫著:「张齐……张齐……」
「别以为我是医生你就不用遵守淫狱的规则。」脑子迷糊著,却自然反应过来。
「主人……主人……」迷乱的思绪,水珠般透澈明亮的双眼渴求的看著黄毛张齐,嘴巴因情绪而无法控制张合,微微张开,银丝流下,我知道这很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