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沉下脸:“刑、吏两部向来中立,户部为苏谋一派,于他都无二心,若他真能有设局的心计,怎会不懂帝王大局之道,做出这种自损的事情?”
骆铭这次没有说话。
见他沉默,燕周又勾起嘲讽的笑:“而且,即便他真的心机深沉,登基也不到半年,绝不可能将本王这边探得一清二楚,与其说是善谋,不如说……是背后有人帮衬。”
骆铭和陈之笑心头一跳,抬头却只看到燕周唇边的讽刺之意。
陈之笑急忙躬身:“王爷,臣等对您绝无二心!”
燕周态度却不如之前缓和,并不想与他们提这事,闻言又冷笑一声:“如今这种时候,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本王也不想怀疑许多,只希望你们能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好自为之。”
说罢,他极不耐烦挥了挥手:“算了,今日本王过于烦躁了些,你们就先回去,其他不用担心,本王在这大启朝堂站了这么些年,岂是他一个傅知怀能扳倒的,还有……”
话没说完,突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