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他和子渊的这段不正当关系中,他是处于下面的那一个,但……他到底也是个男人。这可是个不争的事实。
“看来以后再做,应该会好很多。”子渊一边奋斗着,一边说道:“果然啊,这种事是越做越好,越做越熟悉的。以后你这里就会和我那里相辅相成,形成完美的镶嵌,我倒是愈加期待以后和你的每一次了。”
听着这话,子澈彻彻底底地羞红了脸。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更不好意思再出声,只得忍着。
真是甜蜜的折磨,子澈如是想。
子渊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击着子澈,子澈时而仰头舒展,时而弓身蜷缩,两人的一起一伏是如此同步。
只能说这床着实够长,要不然再这么顶下去,那怕是要让子澈把这墙给顶出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