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朕赌的是一个机会。”相比于刘书川的急躁,凤苍穹倒是安静多了。“你知道,只要澜止进了刑部的大牢,这件事就归于刑部负责了,到时候,哪怕赫连将想要把澜止怎么样,刑部那里也要耗上几天。赫连将和朕一样,都等的太久了。朕赌的就是他会在澜止到刑部之前,将刑部尚书给解决了。”
“如此一来,他会再请命,处斩公子。如果陛下不从,他会逼宫?”
“莎切尔给朕的消息,他已经暗中将部分的军队调了回来,于凌晨到达,且驻扎在城门之外。朕给了澜止三天,就是让他有足够的时间调遣军队。今日,同样是赫连将的底线。朕不处置澜止的话,他就会逼宫。如果成功的话,太子已死,他就会以摄政王的身份,从凤姓的旁支中选一个他可以控制的小皇帝。朕知道,太子死亡的消息传出后,他就已经在物色人选了。”
如此谨密的逻辑,如此清晰的计划,刘书川知道,当今世界上,找不到第二个人,可以跟凤苍穹较量。这就是帝皇,从小用帝皇的方式在培养的男人。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
“可是如果赫连将没有杀进刑部,没有逼宫,而是等天亮为太子发丧,又该如何?”刘书川反问。
“所以朕说,朕赌的是一个机会。”
“太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