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差拨身首分离,那边林冲二人也分出了胜负。
陆虞侯哪里是林冲的对手,被林冲一花枪将朴刀挑飞,随即林冲枪做棍使,一枪打在陆谦肩头上,陆谦跪倒在地上。告饶道:“兄长,都是高太尉,不,高俅那狗贼逼我的,我一时鬼迷心窍,猪油蒙了心,你且饶我不死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花言巧语,还想有以后?等下辈子吧!”说罢。林冲一枪刺入陆谦左边胸膛,鲜血随着花枪被拔出,溅射而出。四人随即退出山神庙,往李瑾的酒店去了。
回到了酒店,李瑾开言道:“事到如今,沧州是待不得了。几位兄长看咱们该到何处安身?”
“这有甚好计较的,咱们都是杀人犯了,干脆找个地方落草,也快活过一世,免得受那些贪官污吏的鸟气。”鲁智深说道。
“好!哥哥所言正和我意。我听闻山东济州境内有一座梁山水泊,方圆八百里,中间是宛子城,蓼儿洼。正是我等安身立命的好去处,两位哥哥以为如何?”李瑾说完,看着林冲和鲁智深二人。
“有此等好去处,只怕便是上天给我们准备的。”鲁智深说道,林冲也点头同意。
看着武松的样子有些为难,李瑾接着说道:“武松哥哥,连月来咱们也曾到沧州打听过,并没有你案子的消息,想来是没事了。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家中长兄,我们现在是亡命天涯逃犯,以后便是绿林强人,也不邀你这清白之身随我们一道。这样吧,你若愿意在此安身,这客店就留给你了,若是要回乡,我也绝不阻拦,但凭哥哥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