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凯撒是这样说的:“乐乐,我不是啰嗦,我是在练习口语。”
……
凯撒对这话保持沉默,他现在已经到了,只要那些啰嗦不是对着他的,就可以听而不闻的境地了。
而在第三天,丹尼奥虽然还阻挡那些记者进入ja,但已经不限制林跃自由活动了。
这个决定,得到了以公关经理为首的ja众人的一致拥护,用公关经理的话来说就是:“虽然林先生面对媒体对我们有一定的损害,但是,更能帮助我们打击对手!”
从丹尼奥到卡洛斯,ja上下都等着看媒体的笑话,但面对镜头,林跃就表现的如若两人。
他大方的挥手微笑,摆出一个又一个的有型poss,当然,他时不时也有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但这些回答,都被人认为幽默。
比如:“您是怎么看花胡子的?”
“花胡子吗?我觉得非常有型。”
“对这场比赛您是怎么看的?”
“哦,我参加过很多比赛,从小就被告知,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您觉得这次比赛您能获胜吗?”
“获胜?我的目标是赛出水平赛出风采。”
“您怎么看待大鳄?”
“鳄鱼中的鳄鱼。”
……
张智功走的时候充满了委屈和匆忙,虽然他拿走了林跃的一件衣物做纪念,但当然不可能像极品男似的,把给林跃买的东西都拿走。而林跃自然也没有什么“这是二少给我买的,我以后就不能穿的”觉悟——开玩笑,一千块钱的一个裤衩啊,怎么也不能扔了啊。
所以,他现在和在澳门一样,也是从里到外一身的名牌,当然,这些牌子在拉斯维加斯并不算什么,但穿着这样的衣服,当然会给人不同的感受,再加上他举手投足间的自如,更是自有一种神采。
而他那仿佛是另一个时空的回答,也被人追捧为急智。《拉斯维加斯时报》甚至邀请他做专栏。
“我们希望您能从今天开始,每天写几百字的东西给我们,当然,也不是必须每天都有,但是我们希望起码一个星期能有两三篇东西,内容不限,题材也不限,当然,最好是关于这场比赛的,特别是在和花胡子比赛期间,我们希望您能写一下内心的感受,但并不强制。稿费的话,我们愿意出到每字五美元,这已经很高了,当然,这对您不算什么,不过这也是宣传您个人的一个渠道,我们希望您能接受,很多大鳄当年都接受过。”
《拉斯维加斯时报》的记者茱迪,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展露自己傲人的身材,露出魅惑的微笑。
林跃直盯盯的看着她,然后吐出一句:“很多大鳄都接受过……凯撒有吗?”
“……没有。”
“丹尼奥接受过吗?”
“……也没有。”
“花胡子呢?”
“……没有。”
“他们都没有接受啊……”
“林先生,请听我说……”茱迪慌忙的开口,正要再劝说,林跃已道:“好吧,既然他们都没有接受,那我就接受吧,一个字五美元对吗?几百字,唔,九百九十九个字也算是几百字对吧,拿合同吧!咱们要写下来才算数啊,万一将来你们赖账怎么办?”
茱迪只是来提出邀请的,哪来的什么合同?这种临时约稿也不需要什么合同,而且大鳄都是讨厌束缚的,没有合同,他们也许会出于兴趣丢出几百字,要签合同的话,反而很可能什么都不做了。
也没有大鳄要签合同,他们并不在乎这一点美金,而媒体也是绝对不会赖账的。
在这个时候要合同……茱迪还是第一次遇到。
“没有合同?”
“不,有的,我们可以临时来写个合同。”
她一边说,一边飞快的拿出纸笔,快速的拟了一个条约。林跃一边在上面签字,一边对凯撒念叨:“乐乐啊,想不到我这个中学文凭的人还有一天能成为作家,想当年,咱作文还天天被老师批评的。”
“……这个合同不算正式的。”
“我知道,但也算是合同吧,我还准备从今天就开始写,从明天就收集《拉斯维加斯时报》,将来回去的时候,就带着这些东西看小学班主任,唉,说起来,我也很久没见他老人家了,他当年天天为我的作文操心来着。”
……
在签了这份合同之后,林跃终于安分了起来,他不再上街溜达,也不再找工作人员聊天,而是在赌场的商店里买了一个精制的本子和一杆高级钢笔,开始写自己的大作。
他房间里当然是有电脑的,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写作这么高贵的事,当然要用手写才能体现出真诚和灵气,也就是我的毛笔字还没练到家,不会写小楷,否则我一定用毛笔来写!”
他写的刻苦,写的认真,在比赛要开始的前两天,他不是用来研究对手,也不是用来放松,而是用来写专栏。
于是,在比赛的当天,当花胡子一把雪白的胡子,穿着唐装,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会场的时候,与他成明显对比反应的,就是林跃那如同烟熏妆似的黑眼圈。
“他一定是压力太大了!”
“可怜的年轻人。”
“花胡子这次赢定了!”
ja的贵宾室,长形绿色方桌,一身白色唐装的花胡子和一身白色西装的林跃遥遥相对。
两个人都是一千万美元的筹码,无限制下注,而时间则为七天。
在一般的两人对决中,是没有时间限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