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小小少年的双手被牢牢的压制在身后,头微微后仰,露出一段线条优美的颈项。带着魔魅气息的绝美男子毫不客气的品尝着嘴边的美味,唇舌交缠间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自唇角流趟而下,偏殿里,火热而煽情,羞答答的月娘透过乌云悄悄的望着屋里发生的一切。
芳龄四十的墨云,加上靳海那一世,也活了快近一甲子岁月了,然而在情事方面,二辈子加起来,仍然是处男一个。从发现藏在角落的阳佟玥到被阳佟玥禁锢在怀中肆意的亲吻,惊吓过度的墨云愣是没回过神来。直到胸口闷的发疼,墨云的神智渐渐回归,他在做什么,阳佟玥,他的父皇又在做什么?
墨云开始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然而他一切的努力对于被他的甜蜜彻底征服的阳佟玥来说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不提别的,光就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跟一个成年男子单纯比试力气,孰胜孰负,一目了然。
唇瓣儿被突然化身野兽的男子蛮狠的略夺,挣又挣不开,呼吸越来越沉重,不多久,墨云身子一软,眼看就要昏倒。阳佟玥第一时间发现了墨云的不适,狠狠咬了一口墨云甜美的不可思议的唇,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墨云,给怀里亲吻不知道用鼻子呼吸的可人儿一个呼吸的空间。
在快要窒息的刹那空气忽然重新涌进了肺中,墨云顾不得斥喝阳佟玥,赶紧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忽然耳旁响起一道饱含□和爱意的低吟:
“媛儿。”
墨云身子一僵,他刚才听到了什么,如果他的耳朵没问题的话,阳佟玥口中呼唤的正是他短命老妈的名字。不期然的,墨云清晰的忆起下午明寒的话。
“真像啊,刚才的云儿像极了当年的媛姐。我记得,当年陛下的开宫宴,媛姐正是云儿这般年纪,穿着这身衣裳,一曲祝祭舞,倾倒了所有到场的宾客,那晚也便成了陛下与媛姐的定情之夜。”
难道是阳佟玥喝多了,误把他当成明媛了?
思及此处,墨云不由满脸黑线,啊啊啊,这算什么?!没等墨云无声的发泄满腔郁闷,那厢阳佟玥发现墨云惨白的小脸已经恢复了红润,头一低,眼瞅着又要亲上来。墨云大惊,赶紧喊卡。
“父皇,父皇,等一下,你清醒一点,我是云儿!”
阳佟玥动作稍缓,无意识的重复道:“云……儿?”
“对,我是云儿,父皇你想起来了是不是?”刚才太惊讶了没有注意,这会冷静下来才发现,阳佟玥身上的酒味并不是很浓,应该没有喝太多,而且,阳佟玥既然回应了他,看来他很快就可以摆脱现在的尴尬局面了,墨云乐观的想道。
然而,墨云不知道的是,他因为看到希望而陡然闪亮的眼睛,因为刚刚的激吻而红肿水亮的唇,落在阳佟玥眼中却变成了一种无言的邀请。阳佟玥并不是一个注重色欲的人,但他身为神皇,身为自然不会缺少美人。这些美人们不论是为了何种目的来到他身边,他们所做的都是同一件事,那就是使出混身解数勾、引、他!也许是今晚的美酒太醉人,也许是天上的月亮太迷人,也许是他不想就此清楚醒来,于是,太早放心的墨云只能瞪着难以置信的大眼睛看着阳佟玥再次吞噬他的呼吸,掠夺他的青涩。
灵活的舌霸道的席卷每一个角落,带来一种难以言表的战悚。墨云强烈的挣扎渐渐软化,推拒的小手不自觉的圈上了阳佟玥的脖颈,明知道不可以沉伦,可初尝情事的身体的反应却忠实的令人脸红。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他会越来越无力,还有,那从身体深处燃起的点点火苗又是什么?几乎把他嵌入怀中的拥抱勒的纤细的骨架隐隐作痛,为什么他却忍不住为这种疼痛中几不可察的快乐而沉迷?
视线变的模糊不清,渐渐的无法思考,当墨云终于完全软化在阳佟玥的怀中专心的享受热吻的欢愉之时,阳佟玥的理智却在这一刻回归。
“云儿?”这次的呼唤比前次平静许多,不再是带着醉意的呢喃。
没有严重干扰思考的唇舌的纠缠,墨云的神智也快速回笼,“父、父皇!”
“抱歉,父皇喝多了。你,快把衣服换下来,以后,不许再穿了。这件衣服,不应该再出现在世人眼中!”短短一分钟时间,阳佟玥迅速找回了自制,语气冷静的几近冷漠,然而不知是有意亦或是巧合,他在说话的时候眼睛始终没有对上墨云的眼。
“是!”墨云习惯性的应道,说实话,经过刚才二次不合时宜的亲热,恢复思考能力的墨云手足无措的紧,完全忘记错误的始作俑者并非自己。等到墨云终于想起这个问题,鼓足勇气准备追问阳佟玥时,抬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诺大的偏殿只剩下他一人了。
这……xxoo!!!
墨云无语望天,今天是他的倒霉日不成,怎么碰到这么一档子事啊!且不论本应守在殿内为他更衣的云纱为何擅离职守,他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能够见人啊!费劲的脱下沉重的礼服,墨云在穿便服时不经意间瞄到一旁的镜子,赫,那是谁?晶亮的眸,红滟的唇,绯红的双颊,打死墨云也不会承认那是自己。眼下这种情况,墨云自然不可能回去参加宴会了,自行换好衣服,走出偏殿随手扯过一个女官吩咐了几句,悄悄回到了枫月宫。
明寒养胎期间作息十分规律,那厢洛水宫晚宴正酣,枫月宫东殿已被黑暗包围,因而墨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