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熙惊讶的看着他,虽说动胎气难以保胎,但还不至于求到她这里来吧?眸光不经意间扫过了夜慕辰,看到他喝水时,藏在杯子后面微扬的唇角,瞬间明白了,怪不得说这个孩子必定保不住,都被下药了,怎么保得住这个孩子,双管齐下,就算是她这个时候赶去,也来不及啊!谁让他这么磨蹭的,或许提前不犹豫,还有保住的可能,可是又不能拒绝,毕竟在外人眼里,这个还只是流言罢了。
当看到灵熙出现在安王府的时候,所有聚在门口看戏的百姓都忍不住在想,难道流言是假的吗?也是,这外边的流言本就是真真假假,难以分辨,只是几人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下人冲了出来,得知孩子已经没了的时候,夜逸天也顾不得别的,直接冲了进去,没有在顾虑其余的人,夜慕辰抱着灵熙道:“怪不了别人,要不是因为你舅舅他们还没有做出回应,就凭她当年算计你,我就不会让你来救人。”
灵熙摇摇头:“我本来就不是来救她的,只是可惜了那个无辜了孩子了,要不是因为那个孩子,我会救她,你开玩笑?舅舅他们这个时候估计也刚得到消息,我还是得回丞相府,不然的话,这丞相府不知道又要被多少人给踏破门槛。”只有自己在,那些人才会有些顾虑,转头看着敞开的大门口一眼:“走吧!接下来有御医,用不着咱们。”
“不用进去看看?”
听到夜慕辰的话,灵熙摇摇头:“要是这些个御医连个调养身子都不行的话,干脆去找块砖头撞死得了,这么差的医术,做什么御医?至于她的心伤,若是连安慰人都不行,安王爷别做什么丈夫,咱们过去也只是碍眼,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说着,拉着夜慕辰离开,周边的百姓在看到二人离开,主动让开了一条路,看着远去的郡主和辰王,百姓也纷纷散去,八卦的谈资又有了,这安王侧妃究竟是不是郡主的妹妹?
夜慕辰轻笑着拉着她的手,一边走一边笑道:“这下子好了,一切顺利。”
灵熙瞥了他一眼,这家伙,还得意?不知道吊着那孩子的命还是有用处的吗?这家伙...无奈的摇头:“简直废话,你双管齐下,这孩子还能保得住?在说了,夜逸天去找我们的时候,犹豫不决,在大门口站了那么长的时间,孩子保不住也只能怪他自己,女子流产可是十分的伤身体的,尤其是她这样的身子骨,更是需要调养许久才行。”那样的手段,要是夜逸天不那么浪费时间,不去丞相府走那一遭的话,这孩子可未必会保不住。
夜慕辰轻笑了一声,果然,她都知道,当走到丞相府,看到明里暗里的那些打探消息之人,两人对视一眼,提步走了进去,丞相府的正厅,看着坐在下方的那些大人,萧屹有些头疼,怎么这么麻烦?真是...灵熙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各位大人还真是清闲啊!如今,诸国使臣还未离开,大人们却全部聚集道了我丞相府,不知是和用意?”
所有人立刻站了起来,动作一致的扫向了大门口,郡主回来了?灵熙和夜慕辰相互牵着手走了进来,所有人立刻行礼:“参见辰王,参见郡主。”不是说,郡主还在辰王府的吗?怎么突然回转了丞相府?
灵熙淡笑了一声:“怎么,看诸位的样子,似乎很是惊讶本郡主出现,这丞相府是本郡主的家,难道本郡主回来还需要跟诸位大人打声招呼?”这一个个的,这一脸奇怪是几个意思?
所有人立刻摇头,废话!他们可以说什么,这是人家的家,人家回来需要跟他们打招呼?何况,郡主连皇上的额面子都不给,他们又算是什么东西?人不怕狂妄,怕就怕,人家狂,偏偏还就有狂妄的资本!何况,人家的脑子还在他们之上,他们怎么可能跟这么一个人斗?再说了,她的身后,还站着东丰国的战神啊!
灵熙走到萧屹身边,轻挽着父亲的胳膊,示意父亲坐下,自己站到父亲身边:“诸位大人还没有说,怎么今日这么的清闲,竟然全部来我丞相府议事还是..?”话不说完,看他们怎么解释。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前回应灵熙的话,灵熙也不着急,就安静的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们,整个大厅霎时一片沉寂,所有人终是受不住这样的沉默气氛,终于有人说道:“那个,我们只是特地来看看相爷,并无其他的意思,突然想起来,我们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就不在这里久待了,打扰了郡主,相爷,是下官的不是,下官先告辞了。”
有一个人说,其他的人自然也就跟着附和,等到离开,所有人同时舒了一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难怪江湖人都那么怕郡主,她真心是可怕,就那么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却让人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气势也没有全开,要不然都不敢想象,他们会不会瘫软在丞相府的正厅之中。
看着那些大人近乎于逃离的背影,灵熙也只是轻笑了一声,逃得真快,第一次发现,这些个大人,还真的是潜力无限,夜慕辰走到灵熙身边:“这下子,更是添加了几许的神秘之色,也不知道,那些人会怎么想?”
“管他怎么想。”说这,回头看着萧屹道:“爹,在有人来,你就若有如无的说些就好,毕竟,他们可没有这个胆子去挑战我的底线。”
萧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道:“熙儿,那件事,究竟是真是假?月茹的孩子?”外面一直在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