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正脑补着曲静深会立马跑过来,拿着他的手一脸心疼的表情。结果对方正屁、股对着他,头都不带转一下的。既然山不就我,那还是我主动就山吧。
景泽走上去,伸手拍了下曲静深的屁、股:“过分了啊,没听到我刚才喊疼吗?”
小白眼神四处飘: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听到,我是好孩子。如果我真在这儿壮烈了,方木头啊,逢年过节的记得多给我烧点纸钱。
曲静深跟被火烧屁、股似的立马站直身子,恶狠狠地瞪着景泽。景泽心里闷着的那股邪火,被曲静深这‘冷冰冰’的眼神,灭的片甲不留。
既然邪火没了,景泽只能老实交待:“没谈拢,自个儿跟自个儿生气,砸墙砸的。”
曲静深心说,幸好当时只看到了墙,如果我在现场,指不着怎么被蹂躏呢。
景泽说:“没事儿,只是磨破了点皮,过两天就好啦。”
曲静深瞄了眼他的伤口,眼见为实,真不是磨破皮那么轻松。血已经干了,还沾着未来得及擦掉的墙灰。曲静深逮着他的手,死拉着他去水池那儿冲洗。
小白会意,说:“附近就有小药店,我去拿点消炎药。”
曲静深朝小白点点头,算谢谢。小白很利索,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曲静深把水龙头的水流拧小,仔细地帮景泽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