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白白净净的五号瞅瞅被冷落的郑澜,微低着头不太好意思。“我叫潇白,朋友都说我太白了,像娘们,所以就来部队晒黑点……”说到这里潇白难过的皱起眉。几人瞧着他脸就知道结果不如人意。
“不过我会努力成为最强的士兵,单兵的颠峰一直是我的梦想!”右手握拳抬头四十五度做朝圣状。
梁上君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特种兵,你不是做到了吗?够强了,至少我从没把你当娘们。”
“不对,特种兵只是一个颠峰,还有更高的颠峰等着我去努力!”潇白唰的撇头对视梁上君,斩钉截铁的道。
“什么?”
“血刺特种部队!”
“哦……”梁上君没会什么感觉的点头。
“它是军队的灵魂!”一号傅青。
“它是战无不胜的传奇!”三号郑澜。
“它是全能特种兵,单兵的真正颠峰!”五号潇白。
“它妈的就是一个传奇加二级,我刚进部队只闻大名,知晓后只觉他们是牛人!”九号刘木。
“有这么厉害?”梁上君低头咕噜一句,但被舍友集体咆哮:“有!”给震得耳朵都聋了。
“哎,梁子,说说你自己。”都一一介绍完了,几人齐齐推了推了被子里的人。
梁上君抬头瞧着他们一张张你一定要说的脸,不甘不愿的补充。“姓名,梁上君,当兵是被将军逼的。”
“啊?”集体呆化。
“哎哟梁子,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好歹也是自愿来的。”刘木抱着手臂与战友一阵好侃。
“不过呆久了,最初的意愿已经被掩埋,现在我们都有新的信念与信仰。”郑澜深沉富有哲学的讲。
“不过兄弟,在这受一段时间虐,我想信你会找到留在这里的原因的。”傅青拍拍他肩膀,看着床板想到惨痛却又难忘的往事。
“得,我就是一个被将军押来的罪犯,怎么可能跟班长们比?”梁上君说着又紧紧被子,把头缩过壳里。
傅青见他盖被子送客了,摆摆手让他们都睡觉去。
信念信仰呀?有这个的人多好,即使在四面楚歌时都会因为信仰而不会绝望。那自己的信仰是什么?闷被子里的梁上君问自己,结果是没有。他连军规都不知道,有个毛信仰?
班长们真好,可以为了各自的信仰奋斗。想到萧白的话,梁上君有点羡慕他们。其实你们已经在朝这个颠峰迈进了,只要你们能留到最后,那个穿着黑色军服的中将便会是你们的长官。
不过这个他没有说,不是不能,而是不想。他心里希冀的想着他们即使被淘汰,至少也不会带着与血刺失之交臂的遗憾离开。
这是个封闭式的训练,孤岛,全天然气候,万一真有什么不测,等待秦君的会是一张张报告,而且还是很厚的那种。不过这是在为血刺更新血液,所有一切将都那么不值一提。
摇摇头,昏昏沉沉闭上眼睛,静静感受尾脊椎的一阵阵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