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自己坐在那案前又开始看起奏章来,只是时不时地抬头带着笑意看一眼陆乐晗,神情无比轻松,整个人在气势上就完全没了刚刚进来时感受到的半分压抑之情。

目光扫过三皇子的眼睛,不着痕迹地露出广袖里的手,伸出指头比了个三,看着李成图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收回视线凝聚在案角上发呆,自己对这些政事什么的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只是高冷地听他们说完,也不发表任何意见,索性皇上似乎也只是为了安抚他想要进入朝堂的抱负之心,并没有想真正询问他。

陪到最后身体实在消受不了,坐在质地稍硬的椅子上只觉得屁股有些疼痛难忍,扭动两下最后还是推说身体不适想回去。

时时刻刻都在观察他的皇上自然也是发现了他的不舒服,本来只想推了眼前的事情陪他回去看太医,但是三皇子很是为难地阻拦:“父皇,此事甚是紧急,还需今日做出决策。”

皇上看了一眼已经站起身的陆乐晗,再看看垂头站在底下的李成图,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对着陆乐晗说:“景睿,回去若还是不舒服找许太医来看看。”

陆乐晗懒得回应他,直接甩了甩袖子回了殿内,真不知道浪费那半个时辰穿件衣服就是为了出来晃一晃吗。

三天之后,正值壮年的皇帝却死在了容妃的床上,宫里一片骇然,事关重大。

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众人跪在大殿门前面上皆是哀痛,一时间哭声震耳欲聋,陆乐晗有些头疼,他的身份尤其尴尬,最后还是留在了殿内看着中间摆放的棺材,末世里他都没有主动杀过人,虽然这次只是下药而已,但是毕竟真的是自己下的手,还是有些别扭,不是矫情,只是觉得一条人命就这样没了,可是想想每天晚上睡觉睡到一半那恐怖的笑脸,顿时什么愧疚可惜的心情都没有了。

皇上的随身太监拿了明黄的圣旨出去宣读,陆乐晗因为皇上之前的圣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愿来,透过开着的门他们脸上露出或惊慌,或镇定,或自信,或惶恐的表情一览无余,就像是看电视剧一样,陆乐晗看得有些津津有味。

特别是看到李成贤在听到三皇子李成图名字的那一瞬间的时候差点暴跳起来抓住那太监的肩膀小马哥似的摇一摇,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大家对皇上都没有什么感情,皇上驾崩甚至都比不上平凡百姓人家死去一个顶梁柱引起的动静大,后宫的妃嫔、朝中的大臣甚至连装装样子都懒得装,毕竟大家想的都一样,只是面无表情地听完宣旨,大皇子和三皇子谁坐上皇位都无所谓,再怎么差还能差的过先皇吗,再说三皇子殿下的功绩也是有目共睹的,这皇位他担得起。

皇帝驾崩,时间仓促,来不及准备登基大典,新帝就已经开始亲临执政,当然第一件事情就是彻查先皇死因,以祭奠先皇在天之灵。

先皇驾崩的消息一传出来,容妃就立即被扔进了大理寺收监,此时被拉上来整个人老了许多,一头青丝斑斑白白,憔悴了不少。

也不知李成图到底打算怎样解决这个问题,宫里几乎所有排得上名字的人如今都聚集在了一起,就连平日里什么都不用出席的陆乐晗也被请了过来,扫视了一下周围所有人的脸色,大多都是惶恐,哎呦,还忘了一个愤怒,那就是李成贤,那眼珠子瞪得都快要将自己拆骨入腹了,虽然很不道德,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好笑,不由得嘴角都上弯了不少。

移开视线,最后还是放在了李成图的身上,一身明黄色龙袍穿起来就是比那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有型多了,那人面上镇定自若,同样也在扫视周围的每一个人,却唯独空了自己。

瞥了瞥嘴巴,孩子这样可不好,我可是为你搞事了呢,兴许你要是对我好点说不定我还能再为你搞个再大一些的事,不过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得为你搞个大事,谁让你是男主呢。

容妃趴在大堂的地上哭的梨花带雨,惨不兮兮,看的罪魁祸首都有些愧疚和不好意思,她的嘴里还在一直喃喃自语,说道:“不是我,不是我。”可是这个时候很难有人相信他的话,垂着眼眸已经几近绝望的容妃良久突然歇斯底里爆发出一阵哭喊,说道:“是徐景睿,一定是他,他被先皇圈养在宫中,肯定对先皇恨之入骨,再者先皇之前从来都不会留宿在我这里,我又如何害的了先皇?就只有那一天就出了事情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徐景睿,一定是他,还请皇上明鉴。”

一时间众人窃窃私语,大皇子站在人群里没有说话欲言又止,恨恨地看着淡定的陆乐晗几次想要站出来,触及到陆乐晗平静的目光却又缩了回去,这人没有表面上的那么无害,数年来的表现竟然是一直在欺骗自己,也难为他从小都在伪装,将自己都骗了过去。

看着大皇子气闷的样子,这是打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可惜老子不能慢慢跟你玩咯,老子要刷你弟弟的白莲花指数就要借你一用了,谁让你老想占徐景睿的便宜,虽然身子是徐景睿的,但是现在是我在用,每次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我早都想吐了,现在就要全部还给你。

看着陆乐晗嘴角玩味的笑,009总觉得过了两个世界,陆乐晗的性格怎么变这么多,那个蠢萌蠢萌的宿主到底去哪儿了,嘤嘤嘤,好可怕,变态也是会传染的,我不要啊,说不定传染之后数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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