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写哭了,陆焉陆焉,蛋蛋最喜欢陆焉了。
你们呢?你们呢?
☆、桂花酿
陆焉被陆子宁看的没有办法,只好开口对门口的苏毅道:“进来吃吧。”
苏毅听到圣母的呼喊后,立刻捧着碗屁颠屁颠的坐到陆子宁的身边,看了一眼陆子宁碗里没吃几口的饭,皱着眉将远处几碗陆子宁平时爱吃的菜端到他面前,主动伺候了起来。
叶横见苏毅进了门,也捧着碗施施然的跨进了门槛——
陆焉瞥到叶横的衣角,放下碗筷,道一句:“我吃饱了。”转身回了房。
叶横看着陆焉碗里满满的饭,皱了皱眉,抬眼看到一旁的陆子宁,那张与陆焉年轻时酷似的脸,让叶横喉头哽咽了一番,良久道:“你和你爹爹真像。”
陆子宁听到叶横的话,别过脸:“那是,我不像爹爹像谁。”难道还像你啊?
叶横犹豫了良久,张了张嘴道:“你,你娘呢?”
陆子宁听闻叶横的问话,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推开苏毅递到唇边的饭菜,对叶横吼道:“我没有娘!”说完便跑回了房,苏毅一见媳妇被气走了,赶紧在桌上拿了盆枣泥糕跟在陆子宁身后回了房,临走前还不忘给叶横一个好自为之的表情。
叶横看着陆子宁对自己的排斥,不知怎么的有些莫名的哀伤,叶横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他二十多年来都没有遇到过的,毕竟自己那两个混账儿子个个脸皮厚的要命,没有一个像子宁那样温婉,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的。
叶横晃晃脑袋,昨日他知道他的焉儿有个二十岁的儿子时有些震惊:原来他的焉儿,刚出宫没多久就和别的女人好上了,还这么快就有了个儿子……
他不是没有嫉妒过,可是自己那两个儿子也摆在那里,虽是政治联姻,但是他也有过皇后,虽然其中有点故事,但那两个混蛋小子也叫了自己那么多年的爹,也算是自己的儿子吧,他又有什么颜面要求陆焉不娶不生呢。
直到月亮照亮庭院,月光落在叶横的肩上,叶横依旧坐在石桌边,嘴角一抹苦笑:叶横,你承认吧,你嫉妒的发狂。
顾思贤自然不会怠慢叶横,当然给他准备了一个房间,怎么说人家也是北漠的太上皇,但是为了以后的美食着想,顾思贤还是十分机智的将叶横的房间安排在了东厢房,而陆焉的房间则是在西厢房,明面上看是滇南府里隔着最远的房间,其实他们中间就只隔了一个院子。这个院子对一般人来说是要沿走廊绕过去的,但是对于不一般的人来说就是有没有道德不踩花坛的事了。
叶横,咳咳,堂堂一个北漠的太上皇当然有道德了!
怎么可能,那现在站在陆焉窗口的人是谁?-_-#
窗外,叶横瘾在一扇半开的窗户后,皱着眉看着房里的陆焉。
陆焉坐在桌子边,手里的酒杯不停的被灌满,脚边放着不少空了的酒坛子,可陆焉拿着酒杯的手被还没有颤抖,看得叶横满是心疼:这二十年来,他的焉儿到底吃了多少苦?
想起那个在白露后酒巷一碗桂花酒就醉倒在自己怀里的少年,叶横恨不得把那个已经躺进棺材里的太后拉出鞭尸,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他的焉儿。取尽他的血还不够,死前还要下灭逐令。
叶横真的不敢想象,这二十多年来,陆焉是怎么过的。
北漠的灭逐令,一旦下达,全北漠的死士都会出动,无论天涯海角,一律格杀勿论。
想到二十年前收到陆焉跳崖而亡的消息,叶横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一病不起,最终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意念下重振政业,二十年的等待,自己日夜思念的人儿终于在自己眼前,叶横站着不敢上前。
房里的陆焉扔掉手里的酒杯,抱起一边的酒坛子,摇摇晃晃的推门出去了,叶横转身隐到柱子后面,陆焉没有看到他,自顾自的走到后院的石凳上,对月独酌起来,不知何时眼角泛起了红。
七月的天气,阴晴不定,刚刚还在月亮,忽的被墨云遮去了,雨点就这么毫无征兆的从天上砸下来,落在脸上还有些疼。
陆焉仰着头感受雨对自己的拍打,好像在嘲笑自己的痴傻,忍不住仰天大笑:“哈哈哈……”
泪与雨水在陆焉的脸颊上混合着流下,豆大的雨点瞬间就把陆焉整个人都淋透,酒坛落地,陆焉转身,眼前突然一黑,双手在空中本能的抓着,却什么都没有抓到,向身后倒去,落地前被叶横一把抱起。
“焉儿?焉儿?”叶横摇了摇陆焉,担心的呼唤了几声,抱着人赶紧进了屋,还叫一旁的小厮备了热水,不洗个澡,染了风寒可不好。
陆焉的脑袋靠在叶横的肩上,叶横转头,嘴唇不小心擦到陆焉的额上,被陆焉滚烫的皮肤吓到,叶横赶紧将人放到床上,帮他脱了衣服,打横抱起陆焉转身踏进了一旁已经放了热水的浴池里,眼睛瞥到陆焉腹部五寸长的伤口,一伙的皱了皱眉,指腹轻轻摩挲,陆焉一身嘤咛,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见到叶横,一脸的委屈,撅着嘴喃喃道:“叶横……我好疼……”
叶横一听陆焉喊疼,心都揪在一起了,将人儿抱到自己怀里,吻着陆焉炽热的唇,轻生哄道:“焉儿乖,告诉我,哪里疼?”
陆焉趴在叶横的肩头又昏睡了过去,喉咙间不住的发出难过的低吟声,听的叶横心都要碎了,趁水没有凉之前,叶横扯过一旁的浴巾,将陆焉裹好,打横抱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