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空闲着的男人只略微迟疑了一下,就毫不犹豫的蹲下身去,一边用手来回摩搓着他尚且柔软的东西,一边张口含了上去。

男人颇具技巧的动作让服务生很快就有了反应,然而无论怎样挣扎都躲不过身下的侵袭,一双渐渐染上绯色的眸子充满了雾气,浑身颤抖的甚至忘记了挣扎,紧握的拳头上青筋爆起,自身的要害被人含在口中进进出出,深抵至喉,在温热的口腔内壁和那双修长灵活的手上渐渐变得十分骇人,却每每到了紧要关头就被堵住了出口。随着这场极度的羞辱不断持续,那双含着水光的眸子闪现出的光芒,说不出究竟是愤怒多些,还是快感多些,那其中夹杂着的复杂感情却随着久久不得释放,终究全部化成了无端的绝望,卑微到了尘埃里。

杜凡就这么冷眼看着,看着他最终停止了挣扎,看着他哭的红肿的眼睛里再没有了半点儿声息,这才缓缓的站起身走到那人身前,语调不屑的说道:“少爷我一向不喜欢用强,只不过嘛……哼,自以为是什么东西!今天就到此为止,爷不会强了你,也不会找人强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在这里究竟还能干净多久!既然敢留下这儿,就要做这个好觉悟,否则……啧,不过是个玩物而已。”

说完,杜凡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魏世强则紧紧的跟了上去。

正主儿走了之后,男人也松开了堵着服务生的手,终于不被束缚的挺立瞬间释放在了男人的嘴里,甚至在他撤回口腔的时候狠狠的溅在了他的脸上,带着难闻的味道,污浊不堪。

被放开的身体因失去了支撑颤栗的倒在地上,只是没有人会去管他,在星煌里,这样的事情实在屡见不鲜,自保尚且不足,他们也没有能力去再管其他。

经理一脸冷汗的追着杜凡出了门,其他人也见没有生意可做而随之离开,徒留满地狼藉。

“凡少,凡少,今天实在是招待不周,您见谅,见谅,您放心,那个不识抬举的东西我肯定会好好收拾他的!”今天闹了这么一出,恐怕他的饭碗不保,如果不能哄了凡少开心,那么在老板面前他势必再没了留下来的余地。

“滚!”

他今天心情不好,脾气更是差了些,听着经理在自己耳边不停的聒噪,顿时抬脚就踹了上去,看也没看他一眼,紧接着大步离开。

“世强,走,找个地方陪我喝一杯吧。”

“好。”

捂着肚子疼的直打滚的经理这下子算是彻底将那个脾气很大的服务生给恨上了。

没有了身后聒噪的声音,杜凡微微舒坦了点儿,然而今天好好的兴致却被人搅了,他又实在不想就这样回家去,这才想要找个地方喝上一杯。

离开之后,两个人便就近找了家酒吧走了进去。魏世强虽然开着车,不过这年头也有代驾这个职业,虽然杜凡平时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车,今天这辆奔驰倒是无所谓,对于十分了解杜凡的魏世强来说,这点儿自主权还是有的。

酒吧的气氛有点儿吵,杜凡虽然心里对此烦躁的很,却也没有开口抱怨,而是忍着一肚子的怒气任由魏世强安排。这家酒吧他没来过,管事儿的并不认识他,砸下去大笔钱也不过得了个稍稍僻静点儿的角落位置,用半透的挂帘儿隔成了一个半开放的小包间,但也总算略微清静了点儿。

杜凡点的酒不少,若不是一个人喝闷酒实在没什么意思,他也不会叫上魏世强。再怎么说,他也只不过是他的心腹罢了,就是今天一起吃饭,也不过是忽然的心血来潮而已,心腹和朋友他向来分的极为清楚,从不混淆。他杜凡虽然fēng_liú成性,男女不忌,却也不是什么管不住自个儿下半身儿的流氓,一般跟在他身边儿的人,他都不会动。然而一旦他碰过谁之后,那么他就再不会让那人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儿当他的助理了,杜凡坚信,工作关系一旦掺杂了个人感情,那么不论再怎么有能力的人,都或多或少的会被那种愚蠢的东西所左右,能力大打折扣不说,也不可能百分百的得到他的信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对于这一点来说,杜凡执行的非常彻底。魏世强就是因为十分清楚杜凡的这种个性,才会将自己喜欢他的事情瞒的死死的,生怕被他发现之后,就再也不能呆在他的身边儿了。

杜凡自顾自的倒着酒,也不劝魏世强,而是自己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比起独自喝闷酒来却也强不到哪里去。俗话说的好,酒不醉人人自醉,他的心情差到了极点,纵使平时酒量好的喝下几瓶白酒都醉不倒,今天却只喝了一会儿就已经隐隐有了醉意。魏世强也没有劝,不管是以什么身份呆在他的身边儿,他都没有资格开这个口,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儿,杜凡喝一杯他就跟着喝一杯,偶尔在跟他碰个杯之后,仰头一饮而尽。

没喝多久,杜凡就醉倒在了沙发上。

魏世强慢慢的放下酒杯,晶亮的眸子里尚存着几分清明之色,也只有在杜凡熟睡或是醉酒之后,他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盯着他看,痴痴地望着那个一点儿一点儿蜷缩起来的身体,却迟疑着不敢靠上前去,那神态看起来就好像,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对于杜凡来说都是一种亵渎,虔诚的宛若最最忠诚的教徒。

最终魏世强还是亲自将杜凡扶上了车,这样安静的睡颜,这样收敛了一身气势看起来格外脆弱的男人,除了他之外,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更别说是去触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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