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蛭:66+44等于几?

尹航:你智障啊?这么脑残的问题也拿来问?你当我白痴吗?不就是100嘛,傻子都会算。

吕维:这个问题不可能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一定是个陷阱,我拒绝回答。

刘安:嘁,智障。

陈艳华:是110吧,对吗?这是普通的数学题还是脑筋急转弯?应该是110没错吧?

魏蓝:啊?当然是100啊。

肖子贤:(默默拿出计算器面无表情的递给阿蛭。)

第20章 20 药盒

“喂!快醒醒!”

魏蓝猛然睁开眼睛,诈尸一样从地上坐起来,吓得蹲在一边的邢程连退了好几步,他茫然的转过头,看着桌上自己的手机不停响着熟悉的铃声。

刚刚发生的,是梦还是现实?瞬移之类的说法也太荒谬了,每一个细节都记忆得一清二楚,怎么都不可能是现实。但若说是梦……指尖传来丝丝刺痛,魏蓝举起梦中被割破的手指,指尖浅浅的伤口渗着微红,就像一盆冷水将他泼醒。

果然不是梦,但也不是现实,还有那个将快要陷入昏迷的他,狠狠从即将遭遇车祸的车子里拉扯出来的力量,阻止他前进的声音,都荒唐得难以解释,会是守在一边的邢程吗?

“你……”邢程犹豫着开口,话到嘴边又觉得说不出来,他不是不信邪的人,刚刚魏蓝这状况,在他看来就像是撞邪了,可这话说出来多少觉得有些丢人。

不对,不是这个声音,梦里呼唤自己的那个声音空洞而缥缈,听不真切,莫名熟悉,并不是邢程。魏蓝抓了抓头发,后脑有些钝痛,看来是晕倒的时候撞了地面,已经有些肿起来,但愿不会掉头发,他勉强的咧开嘴安抚被吓到的邢程,“没事没事,最近太累了。”

邢程没有质疑魏蓝胡乱说出的理由,谁的身体谁清楚,自己也没必要多管闲事。

铃声已经停止,魏蓝忍着浑身酸痛从地上爬起来,拍掉衣裤上的灰尘,抓起电话回拨过去,电话很快接通,“小维,尸检结果出来了?”

“出来是出来了,就是……”吕维支支吾吾的没能把一句话说全,因为得到的结果让他实在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就是什么?”魏蓝催促着,“你现在在哪?把电话给验尸官。”

转交电话的动作倒是干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过后,电话转到了另一个人手中。

“葛叔?快告诉我结果。”

“抱歉,我不是葛叔,葛老师在忙论文,我是他的助手徐新,近段时间尸检就由我来负责。”

接电话的人确实不是葛志文,不过这个叫徐新的人,魏蓝还是第一次听说,而且这声音……确切的说,是那个吊儿郎当的调调总觉得在哪听过,“那辛苦你了,先把今天这两位的尸检结果简单告知我。”

“女性死者没什么特别之处,和现场勘查得到的结果一致,车祸外伤致命,倒是那个男人……”徐新故意停顿了那么一下,吊人胃口一样,语调也跟着上扬,好像在做什么有趣的游戏,可电话两端的人们,除他自己恐怕不会有谁觉得有趣“找不到致命外伤,颅压正常,排除脑出血致死,头顶有一处划伤,伤口较浅,伤口内发现碎玻璃。”

“碎玻璃应该是来自破损的后视镜,这个可以找证物科核实一下,有什么不对劲吗?”卖了半天关子,说出来的结果也没什么让人意外之处,魏蓝不甘心的追问。

“当然有。”徐新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伤口长二十二毫米,深约五毫米,无明显出血迹象,血液已经出现沉积状态,臀部和大腿出现多处血液沉积形成的淤痕,也就是尸斑。”

尸斑!那是死后一至两小时才会开始出现的东西,如果尸斑出现在臀部和双腿,那说明郝琳在车祸前一两小时就已经死了,坐在车里的那段时间,血液一直在沉积。魏蓝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监控室里慌乱的走来走去,背后的制服被汗水浸透,也不知是热汗还是冷汗,“请立刻进行司法解剖,我要听直播。”

“ok,长官,没问题。”

站在徐新身边的吕维感到一阵恶寒,不祥的预感爬向头顶,还没等他提出离开,保持通话状态的手机已经被塞回手里。尸体虽然见了不少,但亲眼目睹解剖过程还是第一次,看着那些闪烁金属光泽的刀具,再看看泛着死灰的皮肉,想象锋利刀刃划破皮肤的触感,一阵阵呕吐感就像无形的手掌扼住咽喉,吕维把头扭向一边,不愿再看。

口哨声在空旷的房间里不停回荡,吕维不自觉的看向徐新,同样也无法避免的看到了尸体大敞四开的肚皮,里面的景象难以描述,甚至让他忘记了恶心和恐惧,直愣愣盯着那些暗红发黑的内脏。

“魏蓝,还在听吗?”徐新问。

“当然。”开启免提的手机里传来魏蓝的声音。

“男性死者并不是死于车祸,而是死于内脏衰竭,肝脏肾脏呈现轻度腐烂,其他内脏也有不同程度的腐烂。”

“你说什么?”这个答案根本不在接受范围内,魏蓝惊得瞪大了眼睛。有些情报很可能需要内部封锁消息,他警惕的看了眼站在一边认真倾听的邢程,得到对方体谅的目光之后,魏蓝离开监控室,来到充满阳光的大街上,阳光很暖,炙烤着发冷的身体和神经。

虽说这个解剖结果让人难以接受,但事实就是如此,不接受也得接受,“死亡时间呢?”

“这是个存在争议的问题,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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