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在森林里那段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的经历,这次很清晰,清晰得让奈哲尔耻辱。
亚度尼斯解开身上深蓝色的法袍,挡住了山风,他们走了一段路,奈哲尔就嗅到了木头的味道。
“我有时候会来这里打猎。这是我购置的小屋。”亚度尼斯沉默了一路,还是与他说话了。
鼻间都是亚度尼斯胸膛上的味道,让他不知道往哪里躲,他的耳朵被吻住,耳垂被含住,触感鲜明得滴血。
神经紧绷着,忘却的那些yù_wàng全都涌了上来。
“你知道为什么你的神力会消失吗?”
某种东西碰到他身上,带来冰凉的触感,按到rǔ_jiān的凹处,亚度尼斯居然刚刚捡起来了:“这东西是魔族给你的吧,你佩戴了这么多天,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奈哲尔当然知道。他戴着斗篷隐藏身形去买,不管是集市上的,黑市上的,完全没有用,只能戴这个,否则他马上就暴露在众人面前。
他只得继续佩戴着那两个淫邪的东西。
但说出来有什么意义呢。
奈哲尔被放到了床上,他缺了男人就不行的肉穴熟悉这种感觉,知道马上会被插入,那种被捅干的身体记忆就马上浮现,甚至连他最厌恶的雌穴都因为有了经验蠢蠢欲动。
奈哲尔的外袍被掀开,露出赤裸的身躯,宽肩窄臀,肉茎挺立,艳红的顶端滴着精露。就像亚度尼斯梦中见过一次的一样,充满男性的美感,却有一对不应该出现在这副男性身体的器官。
两粒被吸肿的rǔ_tóu,并不似亚度尼斯第一次想象时的粉色,而是浅红色的,硕大的,被轻轻碰触就挺立起来,显得十分肥美。细小的乳孔被舌头抵弄后,就丝丝地渗出来。
“真是副yín_luàn的身体。”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像是嘲讽,贴着他耳边响起。
血色红宝石乳扣扣在他胸前。锁住了他充血的rǔ_tóu,只露出乳晕的外沿。
奈哲尔身上的束缚对主人无效,因为难耐得半开的xiǎo_xué里面已经烫热湿润,饥渴地想包裹所有侵入的东西,何况是粗大勃发的肉根。
奈哲尔像被掌掴了一巴掌,又晕又麻,难堪地喘息着,两人贴得太近,他甚至能感受到亚度尼斯粗硬的毛发。
“本来我想,即便你是男人我也能喜欢你,我与你一样终身不能结婚,我们可以在一起一辈子。”
亚度尼斯停顿了一下,“没想到你喜欢被当成婊子用。”
色泽红润的肉穴被完全撑开了,湿热又yín_dàng,随着前列腺被摩擦渐渐松弛了一点,可以容得男人的肉具进进出出。
奈哲尔只听见亚度尼斯冷声说:“你跟他们都是怎么叫床的,叫出声。”
他的顶弄chōu_chā让奈哲尔有种几乎要顶穿肠道的错觉,奈哲尔放松着xiǎo_xué,极力地接纳火热的坚硬。亚度尼斯见奈哲尔配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将手从他的膝部离开,一手握住一只浑圆的奶子搓揉。
“我让你叫!”
作为下身交合的用力点,亚度尼斯太过用力,奈哲尔两个rǔ_fáng上雪白的肌肤都从他的指缝里漏出来,被迫从腰部开始半个身体都躬了起来。
“呜呜……求你……轻点……好痛……”